也是因為有他爹這個例子在，所以他才會對此好奇。
牧見野想到家裡人以往的所作所為，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見狀，蕭瑞雪來了興趣，“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等和他們見面你就知道了。”牧見野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蕭瑞雪本來還要繼續問的，不過廚師的效率高，他還沒開口前菜就上來了。
比起八卦，那還是填飽肚子更重要，他也沒有繼續追著不放，反正……
既然跟牧家人見面就能知道，自己早晚都會知道的，這一時半會倒也不著急。
前菜就是普通的涼拌菜和拍青瓜，這些菜蕭瑞雪他爹也做過，吃的時候還在心裡對比了一下誰做得好吃，最後發現……
哪怕他帶著親爹濾鏡去看，也不好說他爹做得無人能及，頂多就是不分伯仲。
牧見野見他吃點開胃菜都能吃得津津有味的，有些相信餘青山所說的那些事了。
蕭瑞雪吃了好一會，發現他都沒有動筷，只是盯著自己看，不由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秀色可餐，可你也不用一直盯著，我不介意你將目光分給這些菜的。”
“……有沒有可能，我只是對這些菜不感興趣？”牧見野覺得有些好笑，不過面上端得四平八穩。
“嘴硬！”蕭瑞雪不承認自己失誤，一口將鍋蓋在他身上，“男人嘛！我懂，我懂，你不用解釋的。”
“……”牧見野無奈，“你懂什麼了？”
蕭瑞雪給了他個“這都不懂”的眼神，才嫌棄道：“口是心非啊！”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男人心，海底針啊！”
牧見野：“……”自己算是看明白了，這口鍋今天自己是非背不可了。
他不說話，蕭瑞雪就當他認輸了，高興得沖他揚了揚下巴，很是嘚瑟。
牧見野不和他計較，正好菜上來了，便給他夾了一筷子，“吃東西吧。”
“你是想用吃堵住我的嘴巴？”蕭瑞雪一副“我已經看透你了”“我還不知道你了”的神情。
牧見野懶得跟他掰扯，幹脆點頭，“所以吃能堵住你的嘴嗎？”
“當然！”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幹什麼都不影響他吃飯。
而他也確實像自己口中所回答的，開始吃飯後就沒有繼續沒事找事和他抬槓了。
旁邊跟他們坐得近的那兩三桌，聽到二人的對話都忍不住偷偷打量他們。
不過礙於離得近，他們沒有說什麼，只是不停地用眼神交換著資訊，看得蕭瑞雪嘆為觀止。
老祖宗給他的那些書裡，就有關於“傳音”的記載，跟隔壁幾桌人的狀態有些微妙的重合。
看到“傳音”的時候他覺得很方便，還試圖去學了下，可惜沒成功。
難道真正的傳音之術就是像這樣的“交流”？所以自己才沒有成功？
他不知道自己吃著飯速度逐漸慢了下來，還目光灼熱地看著旁邊的人，把人都給看得不好意思大口吃飯了。
牧見野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沒看出什麼來，“在看什麼？”
“在看怎麼傳音。”蕭瑞雪又一次嘴比腦子快。
反應過來，他無辜地沖著牧見野笑了笑，“我開玩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