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誰跟你說我說a級的？”
陳澤猛的坐起身來看向老頭，顫聲道：“a級之上，還有？”
老頭笑著點了點頭，他並沒有打算隱瞞這件事，這個世界都病態到這個模樣了，如果不說，也許連拔苗助長的機會都沒有了。
陳澤咬著牙，握緊了拳頭，語氣堅定剛毅的道：“還有多少層？”
老頭摩挲著下巴，想了想不確定的道：“兩境還是三境來著，記不清了。”
陳澤聞言傻眼了，什麼叫做記不清了？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著？
老頭笑了笑又道：“你認為abcdefg幾個等級是怎麼來的？難道它們一開始就存在嗎？”
陳澤頓時一個激靈，是啊，這些等級難道是一開始就有的嗎？
老頭不給陳澤思考的時間又道：“無論是異能，武道，那裡來的巔峰？你們所謂的巔峰和盡頭無非是當代最強罷了，可這個最強都不知道被超越了幾次了，g被f超，f又被e超…，你們這些小娃娃，怎麼就不能有點骨氣呢？”
說到最後，抬起書，敲了敲陳澤的腦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陳澤聞言一愣，對啊，自己等人不過是走在了前輩們鋪成的道路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都忘了自己的路在哪了，嘴上說著走自己的路，其實無非便是把別人走過的路又走了一遍罷了。
陳澤只感覺自己的心裡，正有什麼東西在蛻變，即便這個時候的他還不知道是什麼。
想不通，陳澤也便搖頭不在多想，繼而打量起四周來。
這裡哪裡還是什麼寫字樓，就一簡陋的茅草屋，一個書架，一張桌子，一盞青燈…
雖然簡陋，但陳澤無論怎麼看都覺得仙氣飄飄的，這大概就就是所謂的，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吧。
老頭看著在哪瞎雞兒不知道看啥的陳澤，開口道：“你打算就這麼一直在這待著？”
陳澤聞言臉色一僵，對啊，自己為啥要來著？真是莫名其妙…
老頭：“開個玩笑，給你。”
說著，老頭向著陳澤丟去一本書。
陳澤下意識的接過，又掃了一眼，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映在書頁的表面《愛練不練》。
陳澤心裡那個操蛋，一臉嫌棄的看向老頭。
老頭無視陳澤的目光，笑了笑道：“愛練不練。”
陳澤訕訕一笑，最後還是把這本奇葩的功法給收了起來，畢竟這玩意多多益善。
老頭見陳澤的動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實…
老頭：“該死的混球張龍，你給老子等著，回了京州老子不把你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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