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那個,一看就是張聰,裝逼仔一個,昂頭挺胸,也不知道有啥好裝的。”
說完,看了看身旁激動的亂蹦亂跳的小果果,喃喃的道:“踏馬的,虧大了,應該我去的,你說老大也是,槍法又不準,還喜歡往那些地方去。”
…
懸崖邊上,陳澤和張聰隔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離開的二人,龍宇懸著的心方才放鬆下來。
陳澤二人,自然是不可能在在進一線天內的,兩人咱這懸崖邊一路狂奔,不一會便出了一線天的山谷。
嚴寬看著走出樹林的兩人,撇了撇嘴。
一旁小果果則興奮的跑過去,抓住張聰的袖子,如銀鈴般的聲音道:“我要學槍,學槍!”
張聰聞言一愣,蹲下身去,語氣不帶一絲溫度的道:“為什麼?”
小果果聽著清冷的聲音,炙熱的心冷了下去,也恢復了清明,小丫頭低著頭想著原因,忽的眼神一亮,抬起頭來指著陳澤一臉天真無邪的道:“因為他的槍法不準。”
陳澤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他只感覺自己頭上有幾隻烏鴉飛過,而後眼神不善的看向嚴寬:“你教的?”
嚴寬聞言立馬舉起雙手搖頭,堅決不承認。
張聰也是一頭黑線,這叫什麼理由?而且老大槍法不準這件事,什麼時候成了共識了?雖然真的不準。
陳澤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小果果面前,不顧前者的反抗,拉開他的袖子,一看之下觸目驚心。
小果果的雙手雙腿,全都是疤痕,早已經結痂脫落的疤痕,現在已經變成了老繭。
而包裹著木棍的布條,在一次次獻血浸泡下,早已經變得暗紅。
小果果依舊笑呵呵的,只是怎麼看怎麼有種強顏歡笑的感覺,也是,畢竟愛美之心誰沒有呢?
張聰和嚴寬見狀,不著痕跡的拉起了袖子,只是就他們這一身破爛,那裡來的袖子?胳膊上的大片疤痕早就被黑色的獻血沾染的看不清了。
陳澤轉過頭看向張聰和嚴寬:“你們抹的藥?”
張聰和嚴寬一愣,對啊,誰給她抹的藥?
不待他們回答,小果果銀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自己的塗的,二哥教我的。”
說著小臉上還挺得意。
嚴寬和張聰沉默了下去。
這種痛對於他們而言尚且有感覺,更何況對於一個小丫頭?而就是這麼個小丫頭,傷口破了又好,好了又破,她愣是一聲沒吭,還自己給自己抹了藥…
陳澤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小果果的額頭,笑道:“長大了。”
還不等小果果高興…
“再加一根木棍。”
…
嚴寬看著小果果,眼神複雜,她一直想讓自己變強,不成為這個隊伍的累贅,以至於用這種很笨的方法來鍛鍊自己,受傷了不吭聲,自己抹藥,透支異能為自己等人找武器,要求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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