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絕塵奕絕塵,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哪種藥呢!”
祁連月轉身見奕絕塵
已經昏倒在地,立馬跑回他身旁。
奕絕塵的傷口在流血,不停流血,祁連月手足無措。
轉身再次回藥架前,滿目大小不一的小瓷瓶,上面貼著各種標籤。
什麼“幻魂散”,“磨山粉”......各種奇奇怪怪的名字。
祁連月看過一個,撂過一個。不是想要的,都不是想要的!
緊迫間再回頭,奕絕塵已然寂靜,身下流淌的血漬,已經漫開好遠。
修長手指緊緊扒在藥架的楠木上,祁連月指節發白。
怎麼辦......?
電光火石間,腦海卻突然浮現出一人身影。
那天自己來找奕絕塵,想要看看他的傷勢時,寢宮內,是......似月在給他包紮......
“殿下受的傷雖不在要害心口,但是刀痕很深,已經牽動到心脈。”
“之前我明明已經很小心包好了,祁先生殿下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劇烈運動?他已經傷成這樣,連平時吃飯都費勁,您和他在一起時千萬要看著他,小心不要讓他做什麼大動作!”
祁連月在埋頭手法熟練,給奕絕塵包紮的似月說的話下,默默低頭。
他......在密室時,還抱怨,生氣奕絕塵為什麼不教他新的訓練內容,甚至還出手把他傷口推裂。
完全沒想到,他還有傷,在身上。
原來不是他不願意教,而是......身體狀況不允許。
祁連月微微抬頭,看向在床上閉眼躺著的,奕絕塵發白慘淡的面孔。
那個人即使閉上眼睛時,眉間的張揚霸氣也一點不收斂。
好像即使是病人,要做......世界上最厲害的病人一樣......
讓人看起來,忍不住......忍不住......有點心疼......
“祁先生謝謝您給我的那本冊子,用到現在,殿下對我的態度已經越來越好了!”
寢宮外,剛剛為奕絕塵包好傷口的似月,此時正在祁連月面前訴說謝意。
祁連月的思緒還沉浸在適才他看到的,奕絕塵留了那麼多血,瞬間面色慘敗的驚慌中。
面對似月,神色恍惚。大概知道他在說什麼,卻沒有精力去配合反應。
“有效果就好,你繼續用,會越來越好的......”
“那......我先進去看看太子......”
似月不知又對連月說了什麼,現下正一臉期待地望著祁連月。
祁連月回過神,簡單回應一下他,立馬抬腳又走了。
留下似月一人在原地皺眉。
他方才問了祁先生,準備離開太子府的計劃怎麼樣了,可是怎麼......祁先生還停在自己問的第一個問題上......
“輕音,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