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奕絕塵氣得失去理智。
祁連月借今日是他這葡萄酒第一次亮相,吸引眼球又有新鮮感的理由。
一頓飯下來,不停給桌上的幾位添酒。
彷彿自己也忘了,這酒入口甘醇,但是後勁綿長......
“來呀,乾杯!喝完,我們再滿上!”
“竹暖你......你別喝那麼快,怎麼能喝得比我快!”
“哎~哎!泉冷,不許耍賴,你都沒喝幾口!剩下的......這罈子裡剩下的都給你!”
連月此時大腦異常亢奮,站起身來,把手裡的“酒罈子”遞給在他眼眶裡來來回回,晃晃悠悠的泉冷。
“世子,您醉了!”
輕音上前,哭笑不得地替泉冷接下連月手上遞來的金黃酥餅。
她沒敢喝多,就是為了有人醉酒時,自己好照顧。
沒想到,自家世子當真給面子。
不停給別人上酒,倒先把自己灌醉了。
“我醉什麼,沒醉!你怎麼把酒拿過去了?這酒後勁大,你少喝點,給泉冷,讓他喝!”
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連月表現得尤為生動。
見輕音拿走自己的“酒罈”,他立馬急了。
輕音看連月醉得不清,應和著她把手上的酥餅放到泉冷身前。走出位子,琢磨著讓世子喝點熱水,醒醒酒。
畢竟......殿下......還在呢!
“世子,女婢給您......”
“嘔......嘔!嘔......嘔......”
輕音剛走出身子,準備朝連月那兒走過去。
眼裡突然發生的畫面,讓她......五雷轟頂......
她一慣優雅自持,清冷絕塵的世子,居然......醉酒後......吐在了......太子殿下......身上.....
不光是輕音,此時除了周身冰冷到極點的奕絕塵,與他身上掛著的,吐完後還神志不清,嘴裡喃喃叨叨不知所云的祁連月還有點人的氣息。
這個屋子裡的其他人......都頃刻僵硬,不知該怎麼呼吸了!......
而只有把祁連月抱在懷裡的奕絕塵聽懂了他嘴裡模糊不清的細語,是:報仇了。
某霸道冷俊男立馬黑臉......
早晨天朗氣清,暑氣經一晚的過濾,給人短暫的涼意享受。
祁連月剛吃完豐盛的早餐,肚子已經有七分飽了。
依然堅持再吃個蘋果,養養胃。
本來該是個心情愉悅,悠閒慵懶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