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卿寶深吸一口氣,他看著這些人語氣冰冷而嚴厲:“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你們以為你們黎家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隻手遮天了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其實黎卿寶表面上這麼生氣,但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生氣是毫無作用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如果你不夠強大的話,那只有別人欺負你的份!
黎家家主看這裡卿寶這麼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其實心裡的火也是噌噌的冒。
他堂堂一家之主,什麼時候對別人這麼低聲下氣過?更何況還有這麼多黎家的子弟在身邊,家主覺得自己做的讓步已經夠多了,但是黎卿寶好像有些不識相。
紅色衣服的假千金走到自己父親的身邊,他其實很嫉妒李信寶的,他原本以為自己的所有優勢在黎卿寶的面前全部都蕩然無存,僅僅是第1局的筆試就是香料的認知而已,他就已經出的這麼難看了,他其實自己也知道,如果再比下去的話,他可能連最後的一絲顏面都保不住,更別說黎家大小姐的位置了。
但是現在黎卿寶這麼不識相,反而讓他覺得很是開心。
他巴不得黎卿寶和黎家裡鬧翻,這樣子的話黎家就對黎卿寶不客氣了,那自己還有一線生機。
“父親要我說這麼一個土丫頭,你給他臉他反而不要臉,你直接把他囚禁起來又如何呢?把兩個孩子也關起來,到時候他不得不聽你的命令。”
“到時候還不是你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嗎,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何必在這裡好言好語的跟他說,他還不識相!”
說實在的,當紅衣女孩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家主自己的心也動了。
既然別人自己不要臉,面不識抬舉,那自己又何必給對方臉面的,家主一揮手,讓侍衛直接逼近了黎卿寶。
“黎小姐好不容易來我們家一趟,一定要好好的多呆兩日,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宜呀,畢竟我們都是好客的,按照我們這麼親近的關係來說,黎小姐在我們家常住都是可以的。”
家主的臉上勾著一絲絲囂張的壞笑,他想讓人留下就是這麼簡單,少給臉不要臉。
即便是到時候有人問起來黎卿寶,家主,也完全可以說是黎卿寶到這裡來學習調香之術,來做客。
黎卿寶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人,是沒有人會為他出頭的。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黎卿寶自己本身也是無可奈何的,但是他想要保護兩個孩子,她覺得自己的心口有無數的怒氣想要噴薄而出。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樣的平凡平庸甚至是手無縛雞之力,他覺得自己對付這些侍衛應該不成問題,然後事實是,他好像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樣使出來。
兩個孩子被不斷地拉扯著,包括黎卿寶都被視為不停的拉扯著,一個小女子的力量,和這麼多男人的力量,始終是有懸殊差距的。
儘管是黎卿寶拼命的護著,兩個孩子,卻依舊三個人被拉得七零八落。
但是在黎卿寶看不到的角度,有一個穿著黑衣的暗衛在樹梢上停了一段時間之後,滿臉驚悚的跑到了黎家牆外。
而牆外正有一個紫衣的男子正在外面走著,看情形應該只是路過,只是這男子一身紫色的衣袍看上去異常的神秘高貴。
昂貴的玉冠戴在頭上,趁著整個人君子如玉,但是仔細看他那雙眼睛的話深邃裡面帶著疏離,好像什麼東西都走不到他的眼睛裡去。
不管他看誰,都是帶著兩分薄涼,但是他通身的配飾和打扮讓人能看得出來,一眼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當他看向你的時候,那眼睛裡的尊貴的光芒就像是一個瀕臨天下的王者。
剛才那個偷偷在黎家看到了事發經過的暗衛,突然間直接跪在了男子的面前。
男子很是疑惑,自己的安慰平時是不會出現的,除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這次怎麼會突然間出現了呢??
於是男子輕聲問道:“怎麼??”
男人的聲音清冷如高山泉水,高不可攀,雖然帶著沁人心脾的冷,但是又異常的好聽。
“稟告主子,屬下有一事要嚴明。”
“說。”
“屬下請罪,上次主子出事,因身中烈性毒藥,非女人不可解,當時主子又身受重傷,神志不清,無法與屬下溝通,所以屬下自作主張為主子找了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