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卿寶第1次這麼高調的拒絕。
右相覺得臉上有些難堪,和左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又從黎卿寶剛才的態度中窺見了,這個棋子好像不聽話了。
於是左相也開始槓。
當然不能直面槓,側面槓,左相也有很多理由。
但是左相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右相截了話頭,猥瑣的老婆子臉上,滿是褶皺:“皇上,臣乃忠臣,忠心報國,忠臣忠言逆耳,皇上不願意聽是當然的,但是白皇后以為罪臣之首,留他一命已經是皇上心裡仁慈了,是萬萬不能再做皇后之位的。皇上是我大雍國的皇上,皇上的家事也是大雍國國事,皇后之位,母儀天下,萬萬沒有私事一說。”
黎卿寶整個人的氣息變得非常猛烈,他輕看右相,竟說了一句話:“右相貴為大雍國丞相,事無鉅細,那右相的一切也與大雍國掛鉤,朕曾聞右相和夫郎之間並不和睦,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如此這般吧,朕下之令,即日起,右相與夫郎和離,你說可好?”
黎卿寶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你竟然想動我的後院,那我就先動一下你的後院唄,看誰的手段更高深唄。
右相對黎卿寶怒目而視,舌尖狠狠地頂了頂腮幫子,可見此事他已經怒到極致。
但忽然他又張嘴一笑,張嘴的牙齒上露了一絲微微的血跡。
“下官領旨,臣謝主隆恩。”
但是緊接著再也沒有人提過皇后的事情,文武百官都看著今天的交鋒,似乎皇上更勝一籌,皇上突然嗯崛起,只怕朝堂又要起風波了。
但是黎卿寶卻知道危險遠不止於此,右相併不是放棄了,只是被黎卿寶弄的有些惱怒,想給黎卿寶一些教訓。
左相還是一個不屑於用太陰損手段的人,但是右相呢卻是一個瑕疵必報的人,你可能會一句話就已經得罪了他的人,偏偏他還會記在心裡,一定要你死才甘心的那種人。
黎卿寶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沒有聽從他的心意而已,他都能氣到把自己的牙齦咬出血,可見這個人不僅對別人非常狠辣,而且對自己也非常狠辣。
眼看幾位大佬已經撕起來了,接下來的文武百官沒有人自敢再說話,於是一場早朝已經這麼開始消散了,。
黎卿寶轉身往椒房宮走去。那是皇后的居所,現在時間還早,如果白書還是沒有醒的話,還可以陪他吃個早膳。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做,左右相囂張已久,而且勢力盤根錯節,黎卿寶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能抓住兩個人命脈的機會。
這事情不是一日能成得,而且今日的交鋒,黎卿寶也將兩個人摸索的差不多了,所以下朝就不再想政事了。
沒有什麼比穿越過來,金主大大就在身邊,更她開心的了。
幸好原主因為夾縫生存的原因,對男色並沒有興趣,所以一直也沒有碰過白書,也沒有碰過男人,。
況且她上臺也不過才一兩年。
幸好身心乾淨,要不然的話,黎卿寶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金主大大了,不如自殺算了。
剛到椒房宮,黎卿寶擔心白書還沒有睡醒,所以就揮了揮手,不讓男侍喊出聲。
自己悄悄往屋裡走,剛到門口,黎卿寶卻就止住了腳步。
裡面的白書明顯正在跟自己的心腹說話。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白朮的耳邊說道:“皇后娘娘,風玉想和您見一面。”
黎卿寶的腳步有一瞬間的遲疑,風玉就是白書昨天晚上說的,風家的大小姐,也是風家現在的掌權人。
她為什麼要見白書呢,黎卿寶想聽聽白書是怎麼回答的?
白書沒有絲毫停頓了就拒絕了:“不見不合適。我知道他見面是想為了什麼,你告訴他不可能。”
黎卿寶在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心頭有一股酸酸的味道,醋罈子一下子就翻了起來。
他長袖一揮,掀起簾子,進了裡屋抬口就說到:“什麼不可能。”
那神情,那氣勢就像是抓小三。
白書素面朝天,正正在冠發,他從來化妝,這個社會的男人把自己塗抹的個個錦衣華服,好像一個娘們兒一樣。
其實只有大雍國是女尊王朝,其他國家其實還有男尊的,白書從出生開始,就是被自己的爹爹當做女人教育的,他隨著女人們一起征戰沙場一起舞槍弄棒,所以身上的男子氣概是很哦濃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