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口,池荇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這語氣怎麼那麼像審犯人的樣子,他應該問對方,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真是職業病。
黎卿寶笑嘻嘻的也不在意:“報告警官,我叫黎卿寶。”
“警官叫什麼名字?”
池荇嗯了一聲,這個女孩有點不一樣,別人都看著自己就不敢靠近,又害怕,覺得自己很嚴肅。
這女孩卻對待自己自如。
“我叫池荇。”
“池星,好名字,是一池星星的意思嗎?”
“不是。是草字頭,一個行人的行。”池荇回答道。
兩個人就此開啟了話匣子,邊走邊說。
“到了。”
在4樓的,黎卿寶掏出鑰匙進去,開啟燈,暖黃的燈光照亮一室的溫馨。
黎卿寶將池荇扶到沙發上,池荇卻不坐下,一張冷硬的臉龐上,帶著兩分的蒼白:“我坐地上就好,身上又髒,還有血跡,弄髒了你的沙發,還要洗。”
這房間不大,甚至也很簡陋,能看得出來,這家裡的生活條件不是很好,但是房主卻很熱愛生活。
這女孩也就20歲左右,但是家裡卻只有一個人,房間也只有兩個,家裡只有一雙男鞋,和一雙小女孩的鞋子。
這女孩應該是和爸爸一起生活。
爸爸卻不在,半開的抽屜裡卻露著不少白色的藥瓶。
這女孩爸爸應該在醫院,還不是一般的病。
簡單的幾個觀察,池荇就把這小女孩的境況分析的八九不離十。
這麼可憐的小女孩,卻這麼樂觀,還善良的救人,池荇難免的對這小傢伙起了兩分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