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要對我負責!”蕭騰一邊磕磕絆絆地解著自己脖子底下的盤口,一邊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活像一個被人給欺負了的小媳婦。
雲暮雪聽見這話,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一下子瞪大了。
這是什麼鬼?
她不過要給他擦洗擦洗,看在他這麼多日子這麼辛苦的份兒上,怎麼就扯上負責不負責的問題了?
蕭騰,不是忙得發燒了把腦子燒壞了吧?
她狐疑地一手拿著手巾,一手就覆上了蕭騰的額頭。
不對啊,雖然被風沙給吹得髒兮兮的,但好歹常溫啊。並沒有發燒,那為何說起了沒頭沒腦的胡話了?
雲暮雪甩了甩頭,看著蕭騰磨磨蹭蹭地解著釦子,不由有些煩躁起來,一把拽過他的手,三下五除二就給他解開了釦子,同時嘴裡也不閒著,“喂,我說騰王殿下,你是不是見鬼了?好端端地竟然說起了胡話?”
蕭騰被她這豪放的舉動給驚呆了,男人的身子,能是隨便看的嗎?幸好看的是他的,要是看了別人的,他不介意把那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他的長袍從領口處被雲暮雪給扯開來,露出一片精壯的古銅色的肌膚,那常年練武練出來的胸肌,看得雲暮雪有種想噴鼻血的衝動。
那是長期風吹日曬的結果,彰顯著雄性的壯美。
雲暮雪別開了眼睛,不敢再看他的胸口。原來,男人的身體也可以這麼美。
前世裡,身為醫生,做手術難免要和人體打交道,男人身上的哪一處,可以說她都見過。
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有哪一具身體會有蕭騰的這樣精壯,這樣雄美,讓她真的很難不被吸引。
蕭騰看著雲暮雪忽然轉過臉來,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他兀自沉浸在雲暮雪方才那番什麼地方都看過的話上,心裡美滋滋的,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忍不住開口問她,“雪兒,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的身子?”
他的聲音本來就很有磁性,如今加了一點兒羞澀,聽上去真的很有魔性,讓人不想入非非都難。
雲暮雪的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了。
她,什麼時候看過他的身子了?
不,確切地說,她確實看過他的身子。當時給他解毒醫腿的時候,她可是看過他的腿,他的背什麼的。
當然了,那關鍵部位還是沒見過的。
要是見了,她也不會等到這會子還對著他的胸口花痴了。
雲暮雪挑了挑眉,很是納悶地迎上蕭騰那滿眼掩飾不住的期盼和得意,弄不懂他怎麼鑽了牛角尖,忽然揪住這個不放了。
看著雲暮雪眨巴了兩下那雙晶亮的眸子,蕭騰只覺得這一剎那自己的心都要化了,軟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雪兒,他最心愛的女人,竟然看過他的身子。
太好了,這感覺想想就十分美妙!
可雲暮雪對上他那一臉的春色,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古代的男人有這麼保守嗎?
給他治病能不看到他身上某些部位嗎?
蕭騰此時沉浸在滿心的喜悅裡,壓根兒就沒有想過,他想的和雲暮雪說的壓根兒就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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