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好,這棉袍的裡子都是最柔和的細布做的,裡面柔軟的棉花,摸著還是舒服。
她問蕭騰要來針線和剪刀,當著他的面兒,嗤拉一聲就把那件做工精良的棉袍給剪開了。
見蕭騰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動作,雲暮雪的促狹心翻湧,“你知道月事帶是怎麼用的?”
這廝鐵定不知道她是用在那地方的吧?
蕭騰果然搖頭,雲暮雪卻沒好意思接著給他解釋。
她的臉皮還沒厚到那種程度!
見她沒了下文,只專心低頭把那剪好的長條形狀的棉布包著棉花縫起來,蕭騰似乎意識過來,慢慢地,他別開眼去,耳根子奇異地紅了。
雲暮雪飛針走線先做了一個,急急地回了自己的屋裡換上了,只覺得確實柔和舒適。看來蕭騰這件棉袍的料子很好。
她興頭頭地又趕了回去,開始做起第二個。
連著做了四五個,夠一天替換的了,雲暮雪才歇了手。
肚子咕嚕嚕叫喚了幾聲,雲暮雪這才想起來忙活了一大早上,飯還沒吃上一口。
於是就問蕭騰,“你說的當歸烏雞湯呢?”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她得多吃些。
蕭騰剛忙吩咐人送了來,雲暮雪足足喝了兩大碗才罷休。
見蕭騰一直呆呆地盯著她看,她抹了把嘴,把湯碗往他面前送了送,“來,你也喝點兒。挺好喝的。”
蕭騰彆扭地別開眼,“我又沒受傷,喝這做什麼?”
合著這廝認為只能受了傷流了血才能喝當歸烏雞湯嘍?
雲暮雪笑了笑,也不再勉強這人。
吃了飯,雲暮雪看著蕭騰床上雪白床單上的殘紅,就覺得有些刺眼。
於是就叫來碧如,讓她把床鋪換了,拿去洗。
碧如和春紅兩個過來收拾,碧如見了那單子上的殘紅,也只是一怔,旋即就抿著唇拿著單子出去了。
春紅卻是個直腸子,見狀,小臉兒紅了紅,忙湊近雲暮雪眨巴了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悄聲問道,“姑娘,你們,你們……那個了?”
雲暮雪知道她問的什麼,臉不由地紅了紅,作勢要打春紅,“瞎說什麼?我不過是月事來了。”
春紅和碧如兩個都沒來月事,也不大明白,嘻嘻哈哈地抱著床單子就下去洗了。
兩個人自是來到別院的井邊清洗著,正從井裡打上水來,就見秋雯從迎面過來。
自打那日她給德成身上下了毒,讓蕭騰中了毒之後,就被歸隱命人給看管了起來。
不過雲暮雪後來卻叫人把她放出來,讓她做些漿洗的活兒。
如今,她手裡正端了一個大木盆,裡頭堆滿了小山一樣的侍衛換下來的髒衣裳,也來到了井邊。
“兩位妹妹也在這裡啊?”見了碧如和春紅,秋雯很是客氣地打著招呼。
碧如就朝她點點頭,春紅卻是冷哼一聲,更沒正眼看她。
秋雯也不在意,就在兩人旁邊蹲了下來。
無意中,她朝碧如和春紅面前的盆子掃來,一眼就看到裡頭一條雪白的床單上染了點點殘紅。
她的眼神閃爍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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