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男人都喜歡聽這樣的話,蕭騰眼底都是笑意,很是爽快地就鬆開了那條白色素緞,順手從床前的案几上摸了一塊玉佩扔到莫寒手裡,“賞你的。”
莫寒低頭一看,那是王爺隨身常帶的一塊玉,溫潤順滑,質地乾淨,是塊上好的美玉。
“多謝王爺的賞賜。那,我就告辭了。”莫寒油腔滑調地說著,就要打算離開。
看王爺這樣子,怕是一會兒就要去找王妃的,他還是別在這裡礙事了。
蕭騰點點頭,就要讓他下去。但在莫寒的腳剛要跨過門檻之時,忽然又問,“女子來月事,很痛苦嗎?”
雪兒先前可是疼得要命,臉色蒼白的。
“出這麼多血,會不會很虛弱?”在疆場上廝殺過的人,自然知道失血會有多可怕。
“這血要流幾天?會不會一直流下去?”他就像個好奇寶寶,那雙黑晶晶的眸子閃過各種色彩,緊追不捨地問道。
莫寒汗顏,不得不轉過身來。
這個王爺太好學了。
他要怎麼辦?
“呃,這個嘛,我想王妃更懂!”讓他一個大男人給另一個大男人講婦人的月事,他實在是張不開嘴啊。
見蕭騰不滿地一個眼刀子甩過來,莫寒無奈地舉起了手來,“婦人來月事,大概三到七天,雖然會有些痠痛,但也能受得了。這幾天只要不沾冷水不食冷物,多吃些溫熱的食物,就好了。對於婦人來說,這不僅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
他解釋得夠清楚了吧?
蕭騰沒有說什麼,莫寒趁這機會趕緊跑了出去。
身後,蕭騰的眸光越來越柔和,越來越清亮。
雪兒已經長大了啊?
那他們趕緊成親吧。
逃回自己屋裡的雲暮雪,臉頰還是火辣辣地發燙。
該死的蕭騰,竟然連女子的月事都不知道,還以為她受了傷,這讓她怎麼去跟他說?
還有,他這別院裡,在她入住之前,連只公蒼蠅都沒有,她要上哪兒去弄月事帶子去?
這個年紀的閨閣少女,來月事,都是由母親或是女性長輩來指引,只她是個幼年失怙的孩子,繼母又那般歹毒,哪裡會關心她這個?
想來想去,也只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她在屋裡轉了一圈,除了自己幾身替換的衣裳,就沒有別的布匹了,更談不上針線剪刀了。
這可真是要命,總不能就這麼一直穿著裡衣任由那經血流下去吧?
那得多難受!
她急得團團轉,叫來碧如和春紅兩個來問,哪隻這兩個小蹄子也是從未來過這事兒,自是不曾預備。
雲暮雪氣得罵罵咧咧起來,翻箱倒櫃地搜尋著能用的乾淨布來。
只是很不幸,把屋裡翻了個底朝天兒,她都沒有找到一絲一縷的布條。
她不由氣得罵了蕭騰一句,這人,簡直就是變態,諾大的院子裡,就不備點兒布匹棉花啥的,這日子過得真是寒酸!
但是罵歸罵,遇到這樣的事兒還得去找他。
雲暮雪套了一件紗褂,怒氣騰騰地就衝了出去。誰料卻迎頭撞上了坐在輪椅裡的蕭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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