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說話怎麼這麼可怕了?這還是那個痴傻地見了夫人跟避貓鼠兒一樣的大小姐嗎?
雲暮雪轉動著手指上的戒指,目光泛著幽幽冷光:“別以為我會心慈手軟,要知道,我也會殺人的,而且還會讓你們死得很痛苦……”
眼見著幾個丫頭身子篩糠般抖起來,雲暮雪滿意地笑了。
領頭那個丫頭抽搐了半日,方才哆嗦著聲音哭道,“大小姐饒命,都是夫人吩咐我們這麼幹的,她說……”
“嗯?”雲暮雪不喜歡拖泥帶水,不由拔高了音調,嚇得那正回話的丫頭渾身就跟落入冰窖一樣抖個不停。
“她說要是我們不能把大小姐的一言一行告訴她,她就要把我們的老子娘給賣到深山裡去,這輩子一家子再也不得團聚……嗚嗚。”
其他幾個丫頭想是被戳中痛點了,俱都聲淚俱下磕頭如搗蒜,“求大小姐發發慈悲,放過我們……”
“我倒是想放過你們,就不知道你們會不會聽話?”雲暮雪見攻心的策略有了效果了,就趁熱打鐵地追問下去。
“不知道大小姐奴婢們怎麼聽話?”幾個丫頭傻愣愣地仰臉望著她,不明所以。
“你們還是如實跟王氏稟報。”雲暮雪說話的功夫就拉過一個丫頭的手,笑眯眯地看著她。
幾個丫頭都傻了,這如實稟報不等於還是聽王氏的嗎?大小姐方才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趁著丫頭愣神的功夫,雲暮雪在她們手上一人給紮了一下。
跟蚊子叮咬一般,幾個丫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只是看著自己手指上的面板慢慢發黑,幾個丫頭面色都變了。
“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只是發作的時候會渾身潰爛,面目全非,如果不想變成那樣,就照我說的去做。”
雲暮雪折騰了一天,也累了,神色疲倦,衝幾個丫頭揮揮手,吩咐道。
不是她沒有同情心,實在是這些不得不為,不然,她的性命就捏在別人手心裡了。
“比起你們老子娘被賣到深山去,這個,更要緊吧?”雲暮雪晃了晃手上那枚祖母綠的戒指,笑得露出一對小虎牙,“五日後來領一次解藥!”
四個丫頭面如土色,好半天才蔫蔫地磕頭。雲暮雪只留下一個丫頭,其餘的都打發出去了。
瞅了眼跪在面前的那個丫頭,雲暮雪徑自問道,“紫玉哪兒去了?”
今晚上沒見紫玉,她心裡早就起疑了。王氏怕是從紫玉身上下手了吧?
“紫玉……紫玉被夫人打發到莊子上去了。”那丫頭眼神閃爍,小心翼翼地回道。
雲暮雪早就注意到了,裝作不懂,漫不經心地問下去,“紫玉可是夫人身邊的得力大丫頭,怎麼就給打發走了?”
那丫頭對上雲暮雪那雙晶亮的眸子,有些心虛地垂下了頭,身子輕輕地抖著,“回大小姐,聽說紫玉打碎了夫人陪嫁裡頭的琉璃盞……”
“這樣啊……”雲暮雪嘆了一口氣,衝那丫頭詭異地一笑,“我可不能保證外頭那三個人是不是也這個說法?要是有一丁點兒的不同,後果,你懂的。”
說罷,她就揚臉要喊外面的丫頭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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