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你不會啊?”
鐘上尉斜著眼睛看了看唐追。
他末世前是特種作戰部隊的,執行任務的時候抓舌頭是家常便飯。
為了防止舌頭叫喊,或者咬舌自盡,第一步就是先把對方的下巴卸下來。
這樣做的好處是杜絕了舌頭呼喊的任何可能,也不用堵嘴,缺點就是舌頭的嘴會合不攏,流一路的口水。
“我做的不是沒有你好嘛,乾淨利落,我上手可能會把他弄傷,回頭就裝不上了。”
唐追說道。
他身為師長的警衛連副連長,也是特種作戰部隊出身,鐘上尉會的他都學過。
只不過當了警衛之後,很少有出手的機會。
這些技巧又不能在同伴身上練習,不然一樣會被同伴當成練習的物件。
所以他的技巧確實有些生疏了。
“以後有的是機會。”
鐘上尉說著,快步跟上了林牧。
“你要把他帶到哪裡,師長那邊嗎?”
他問道。
林牧搖搖頭,“帶去師長那邊有些危險,我想先找老宋去看看,萬一錯了,賠禮道歉的時候也方便一些。”
“賠禮道歉啊?”
鐘上尉笑了笑。
安全區現在雖然在軍隊的掌控下,但實行的並不是那種霸道的行徑,犯了錯同樣會承認,並沒有以前某些勢力把底層人不當人的做法。
林牧雖然不完全是軍隊的人,行事作風也受到了軍隊的影響,這一點從他在安全區內外的表現上就能看得出來。
宋院士正坐在實驗室忙碌,見到林牧拖著一個人闖進來,先是稍微驚訝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林牧,你送禮來了?”
“是啊,一份大禮,你收不收?”
林牧往上一提,讓倖存者站了起來,說道。
倖存者被一路拖行,雖然奮力掙扎,但沒什麼用處,下巴還讓人給卸了下來,到了現在已經認命,乾脆不抵抗了。
“收啊,你送的都是大禮,怎麼會不收。”
宋院士說道。
林牧經常往實驗室送各種喪屍的樣本,給宋院士提供研究資料,所以才說他又送禮來了。
這些樣本豐富了實驗室的材料,對喪屍的研究有很大的作用。
“這次是怎麼了,怎麼送了一個大活人過來?”
“大黃說這個人不對勁,我就把他帶過來了。”
林牧說道。
“哪方面不對勁?”
宋院士一邊大量倖存者,一邊問道。
“大黃,哪裡不對勁了?”
林牧低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