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他問道。
“還沒有，不過你要是不爭氣，恐怕就撐不到今天晚上了。”
林牧說道，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現在的情況，就要看你是不是想要活著，有強烈。”
“肯定能活嗎？”
鐘上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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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林牧搖搖頭，“但是你要是想死，那就死定了。”
“看樣子，你想活的話，得吃不少苦頭。”
鐘上尉聽到林牧這話，低聲笑了起來，“死都不怕，還怕吃什麼苦頭。”
然後，他就開始後悔了。
疼痛從傷口開始，慢慢深入，最後深入骨髓，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甚至他能感到每一根髮絲都在產生痛感，雖然已經剩不多少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寧可昏過去，哪怕是變成喪屍也不在乎。
以前他被人踢中過oo，躺在地上大半天才能起身，接下來的幾天裡，他都不敢穿內褲，還要分開雙腿走路。
然而這次的痛苦和那次比起來，強烈的太多了。
鐘上尉懷疑，如果那次被踢中oo時候，和現在一樣痛的話，他可能會當場死亡。
林牧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不過看鐘上尉的反應，知道並不好受。
“撐著點，撐過去就好了。”
鐘上尉朝著林牧咧開嘴，露出滿嘴的大牙。
他原本想笑的，身上的疼痛讓他實在笑不出來。
門口的霧氣被陽光碟機散了不少，林牧推著鐘上尉又往地庫深處走去。
陽光能夠驅散霧氣，霧氣也能阻擋光線。
林牧已經看不清鐘上尉的樣子。
“唐追，找個手電過來。”
他朝著門口叫道。
唐追帶著手電回來時候，大黃已經等在門口，接過手電就跑了進去。
鐘上尉仍舊在痛苦的叫著。
“能叫就好啊，”
唐追揹著手站在地庫門口說道，“能叫就說明還活著。”
“要是……”
他低頭思考了一下，“能叫得再大聲一點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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