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念頭在腦海中輪流出現，讓他的回答變得含含糊糊。
“是還是不是？”
鐘上尉使勁搖晃著五哥。
“大傻，殺了他。”
鐘上尉沒有太大的殺意，五哥卻快受不了了，他努力掰開一點鐘上尉的手，大聲叫著。
“嗷”
大傻狂嚎一聲，從地上彈起，朝著鐘上尉撲了過來。
看守他的兩名士兵上前阻攔，卻被一他一掌拍出去三米多遠。
周圍士兵舉槍，卻不敢扣動扳機。
子彈威力太大，一旦開槍，很容易誤傷其他人。
只耽擱了這一點工夫，大傻就撲到了鐘上尉的面前。
鐘上尉知道自己打不過他，把手中的五哥往前一送，自己飛快的後退。
大傻隨手抓起懷裡的五哥，甩到一旁，繼續朝著鐘上尉追了過來。
林牧見鐘上尉危急，猛地往前一步，站在了兩人中間。
大黃噗通一聲倒地，林牧又變成了狗頭人。
上次他就是這麼把大傻嚇跑的。
“狗人，狗人又來了。”
大傻嚇了一跳，後退幾步，臉色忽然變得更加猙獰，“大哥說狗能吃，狗人也能吃，我要吃肉，我要吃你的肉。”
說著，他伸出手，朝著林牧抓了過來。
林牧下了一跳，想躲避時已經來不及了。
“呯呯呯”
三聲槍響，大傻的身體晃動了一下，腦門和胸口有三個血洞正在汩汩流血。
他歪頭看向林牧身後的鐘上尉。
剛才就是鐘上尉蹲下身子，用手槍朝他射擊三次。
“好疼啊……”
大傻大聲叫著，把目標換成了鐘上尉。
“居然沒死？”
鐘上尉起身，躲避著大傻的攻擊。
收到啟發，其他士兵都開始蹲下，斜向上瞄準大傻開始射擊。
一陣炒豆子般的聲音過後，大傻直愣愣的站在原地，渾身上下上百個彈孔，對他造成致命傷害的，則是射進眼裡的那顆。
“這貨真硬。”
鐘上尉觀察了一下，上前用槍捅了大傻一下。
大傻“嘭”的一聲，倒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