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和鐘上尉,唐追三人一起,帶著大黃迅速巡視一圈後,發現有人正在集合地點等待。
“發生什麼事了?”
鐘上尉問道,“你的組員呢。”
士兵隨即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你是傻的嗎?”
鐘上尉氣不打一處來,“用無線電說一聲不就行了?”
“隊長,當時比較著急,而且我們怕遇到突發情況,對講機裡說不清楚,”
士兵解釋道,“我回來是當線索來了。”
“什麼線索?”
鐘上尉問道。
“給我的線索吧。”
林牧上前說道,“你是想不管他們遇到什麼事情,都可以透過你身上的氣味去跟蹤?”
“是的,”
士兵略帶興奮地說道,“如果組長他們發生了什麼不測,我身上還有那名倖存者的氣味,他跑不掉的。”
“行啊,開始有自己想法了,”
鐘上尉抬腳踹了過去,“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想對付我們的是倖存者,透過無線電通知我們,是不是能讓他們有所忌諱,從而不敢動手?”
“這,我沒想過。”
士兵弱弱的說道。
“行了行了,一會兒再訓人。”
林牧制止了鐘上尉,低頭說道,“大黃。”
大黃“汪”了一聲,示意自己早就做好了該做的工作。
林牧接到大黃傳來的資訊,微微有些皺眉。
“你們幾個,最近受傷了嗎?”
“沒有啊,我們都好好地呢。”
士兵說道,“每次出門前,我們都會檢查身體,哪怕有細小的傷口,都不允許出門,害怕喪屍聞到血腥味,追過來。”
“你說,那個倖存者身上的傷口都是新的,鮮血也是新的?”
林牧又問道。
“他倒是沒這麼說,不過他說他的同伴重傷要死,他身上的血是他朋友的。”
“按照這個說法,你身上的血腥味是來源於那個倖存者,而倖存者身上都是新鮮血液,”
林牧扭頭看向鐘上尉,“恐怕我們遇到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