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以前,魏鍾閒的聲音變了太多,就如同換了個人。
他的聲音變得十分尖細,再也沒有了往日間的陽剛,反而充斥著陰柔之感。
聽到他的聲音,王建強愣了愣,“魏道友,你的聲音?”
魏鍾閒聞言,面色變了變,下意識夾了夾腿。
“此事說來話長。”他搖了搖頭,似乎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說下去。
話鋒一轉,繼續道,“對了,王道友可知莫道友如何了?”
王建強笑了笑,“莫道友沒事,早已經回到南城區了。”
說著,他嘆了口氣,“說來也是運氣不佳,誰能想到魏道友與莫道友剛剛進入北城區便遭遇了強敵,被打的分散開來。”
魏鍾閒的臉上閃過了一抹慘然,默默點了點頭。
王建強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得知魏道友失蹤,王某和莫道友都擔心不已,曾多次去北城區尋找過魏道友,只可惜一直沒能得到絲毫線索。”
聽到王建強的話,魏鍾閒臉上閃過了一抹感激,“多謝王道友。”
他並未懷疑王建強話語中的真實性。
這幾年,他一直被困在一座大陣之中。
那座陣法威能極強,王建強和莫無命沒能發現很正常。
“應該的。”
王建強擺了擺手,隨即好奇道,“道友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到底去了哪裡,經歷了什麼?”
魏鍾閒面色一僵。
想到這幾年的遭遇,臉上不禁閃過了一抹驚恐之色。
隨即一陣咬牙切齒。
“是凃幽幽,魏某在與莫道友走散後便被她困在了北城區的一片無人之地,每隔三日都會被她折磨一次。”
“直到前段時間,那困住魏某的大陣不知為何出現了漏洞。”
“魏某便趁機逃了出來。”
其實自從跟隨王建強迴歸南城區後,凃幽幽幾乎所有時間都在南城區。
後來繼續折磨魏鍾閒的並非凃幽幽,而是收到王建強命令的白無情等人。
不過在他們的刻意偽裝之下,已經被折磨的幾欲發狂的魏鍾閒並未發現白無情等人的偽裝。
只以為從頭到尾都是凃幽幽在折磨他。
聽到魏鍾閒的話,王建強面色瞬間被氣的一陣鐵青,“我早就猜到了是這個女人!”
“只可惜,她太狡猾了,這些年我讓莫道友堵了她幾次,都被她逃脫了。
說道這裡,王建強的拳頭狠狠攥了起來。
“魏道友放心,這個仇……王某幫你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