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終於等到出手的機會了,右武神有些興奮,搓了搓手,眾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他已經出現在陸閒的跟前。
陸閒的修為根本無法與右武神抗衡,他雖然在那幾個刑場有了很多感悟,全部藥力的煉化也讓他獲益匪淺,但是,這些都不足以支撐他去挑戰一個即便在金仙境界也幾乎沒有對手的存在——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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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武神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陸閒的胳膊。
“不能還手!”
陸閒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讓身體本能的去做抵抗的動作。一旦他執行真元,右武神就肯定能夠察覺到,他的修為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天仙那麼簡單了!
有些東西,沒有必要暴露出來!
“你很狂?你能硬抗九道天雷?”右武神抓著陸閒的胳膊,調笑道,“你這麼能打,打我一下試試?”
“呸!”
陸閒向右武神吐了一口口水。
“咻!”
右武神身前一道金光一閃而逝,口水全部被彈開了。
“你真的很狂!不過,為了這狂妄,你得付出代價!”
右武神臉色一變,抓著陸閒的手用力一扯,硬生生把陸閒的胳膊給扯了下來。
五匹神馬都沒能傷到一絲一毫的身體,卻被右武神隨意一扯,便把陸閒的胳膊給扯下來,足見右武神實力的恐怖!
“嘀嗒,嘀嗒!”
血順著陸閒胳膊斷裂的地方不斷的流出來,滴落到大殿之上。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陸閒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他盯著右武神,眼神異常冰冷。
右武神舉著陸閒血淋淋的胳膊,像舉著戰利品一樣,得意的掃了掃四周。作為一個武神,他異常享受喋血廝殺的日子。成為一個金仙站在整個仙界的巔峰之後,他的日子越來越無聊。前兩天,被那侯軍毆打一頓過後,他作為一個武神沉睡多年的血性才被再次啟用。
“現在有什麼要說的麼?”
張玉迪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陸閒,看著陸閒痛苦的樣子,他心裡面的不暢快稍微消減了一些。現在,他相信陸閒品嚐到痛苦的滋味過後,一定會比剛才老實。
“還是那句話,我不是侯軍的同黨,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同黨!這一切,都是他們對我的誣陷!”
陸閒用僅存的右手指了指姜錘石。
姜錘石在那白星的丹爐房中,說他是受月兮的指使取陸閒的性命的時候,陸閒的身體雖然處於昏迷之中,他的意識卻清醒得很,對於外面的一切都能感知。陸閒知道,姜錘石是鐵了心要弄死自己。因為姜錘石已經徹底得罪了自己,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放過他的了。至於那白星,到底有沒有摻和進來誣陷自己的陰謀之中,陸閒不是很肯定。不過從目前的表現來看,白星大機率也捲了進來!
“胡說八道!”
姜錘石臉色一變。
“殿下,這個冥頑不靈,看見侯軍失敗,自知命不久矣,是已無所畏懼,在他嘴裡,應該是什麼都問不出來了!”白星轉身對張玉迪說道,“再審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不如把他處決了吧!”
“炎豐,難道你真的命都不要了嗎?!”
看見陸閒依然如此嘴硬,張玉迪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就真的不怕死嗎?”
站在陸閒邊上的右武神拿著斷胳膊戳了戳陸閒的胳膊斷裂處,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疼傳來,陸閒咬著牙,一聲都沒有吭,也沒有退讓躲避,沒有移動半分!汗珠順著他蒼白的面龐流了下來。
“怕死,我怕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陸閒完全不理那右武神,抬頭看著張玉迪,說道,“不過,如果殿下非要我死,我也無可奈何。這諸天萬界之中生靈的生死,不過都在你一念之間。你現在閉上了眼睛,不願意看到真相,我又有什麼可說的?畢竟,就算是神仙,那也無法喚醒一個裝睡的人!”
就算是神仙,那也無法喚醒一個裝睡的人!
陸閒的這一句話方落,大殿之上,所有仙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怪異。這一句話太精闢了,擊中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要害,他們明知道剛才的審查和所謂的證據證人形同兒戲,但是每一個人都願意沉浸在那兒戲之中不願意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