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玉迪要對陸閒用刑,而且所用的第一個刑場,還是天雷刑場,白星和姜錘石的臉色都變得有些精彩。
“對了,說到用刑,姜錘石你作為天牢的典獄長,應該是用刑的行家。以你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和手段,對付這樣一個小角色,應該綽綽有餘!姜錘石,敲開他嘴巴的重任就交給你了!”張玉迪對姜錘石信心滿滿,說道,“走,帶路,我們到你的地盤上去看一看!”
姜錘石臉色難看,沒有動。
“怎麼,有什麼問題?”
看見姜錘石面色有異,張玉迪不解的問道。
“我恐怕不能勝任典獄長這個職責了。”
姜錘石黯然神傷。
“這話怎麼說?”張玉迪有些不悅的說道,“有什麼情緒,事後再解決嘛。現在辦正事要緊!”
“殿下,這個炎豐有些古怪。”白星道出了此中緣由,“那雷電刑場,恐怕對他沒什麼用,也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威懾。”
“哦,這事怎麼說?”
不僅張玉迪,大殿上面其他的仙人也對白星的這套說辭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雷電令,已經破碎掉了。”
白星說道。
“破碎掉了?大概是因為太多年沒有使用的緣故,這也沒什麼嘛。姜錘石,犯不著為這點小事自責!用不了雷電刑場,我們可以換其它的刑場,仙界的刑場多的是,又不只是那雷電刑場一個!”
張玉迪擺擺手,表示姜錘石小題大做了。
“殿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白星解釋道,“在我們出去捉拿那侯軍的時候,姜錘石便已經抓住了這炎豐。在此期間,姜錘石還對炎豐進行了嚴刑拷問,這雷電刑場,便是姜錘石拷問炎豐的第一站!而那雷電令,也是在那個時候破碎掉的!”
“哦?在這之前,你就對那炎豐進行過拷問?”
張玉迪看向姜錘石,問道。
“是的,殿下,當時我也是立功心切,想為殿下分憂,所以便擅作主張,對這炎豐進行了拷問。”
姜錘石點了點頭。
“問出了什麼結果沒有?”
張玉迪問道。
“如果問出了什麼結果,今天就不用帶他到大殿上來了。”
姜錘石答道。
“既然你們帶他上過了雷電刑場,那雷電令碎了便碎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張玉迪不解的問道。
姜錘石答道:“殿下,你有所不知,那雷電令不是久了不用自己碎掉的,而是我們召喚了太多天雷,導致它不堪重負而碎掉的!”
“不堪重負而碎掉?”張玉迪擺擺手,說道,“雷電令怎麼可能會不堪重負而碎掉,一定是放得太久了,加上隨便召喚一兩道天雷,然後它便碎掉了。不過,這個炎豐也是一個能人,那雷電刑場的雷電,一般的天仙連一道都扛不住,他能夠扛上兩道而沒有事,不得不讓我對他高看了一眼。”
“殿下,你根本不瞭解事情的嚴重性!”
看見張玉迪這麼樂觀,姜錘石有些無語。
“殿下,他們在雷電刑場,可不止召喚了一兩道天雷!”
一邊的白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說道。
“不止召喚了一兩道天雷?那能召喚了幾道?”
張玉迪不解的問道,在他心裡,那炎豐頂多能抗住三道天雷就頂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