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舔了舔嘴唇,說道:“聽說這小子狂傲得很,也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待會上去,我要一槍捅爆他的菊花!”
……
曹子德是南延城的大人物,要是把他打死打殘了,天兵會不會發現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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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閒看著咄咄逼人的曹子德,決定好好和他講講道理:“曹將軍,咱們有話能不能好好說?”說著,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的說道,“大家又不是什麼仇人,你妹妹也安全回來了,大家坐下來……”
看見陸閒這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曹子德氣就不打一處來,伸手一巴掌扇在陸閒手中的茶杯上。茶杯應聲飛出去,“啪”一下砸在牆壁上,杯子四分五裂,茶水在空中潑灑開來。
“喝你妹的茶!”曹子德就是這暴脾氣,警告陸閒道,“我這次是打飛茶杯,下次再整這些有的沒的,我打飛的,就是你的腦袋!”
魚三思介面道:“小子,在將軍面前,最好老實點!將軍沒賞你喝茶,你就不能喝茶!早就告訴過你,南延城,不是你肆意妄為的地方!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麼?!”
嗯?
搞什麼?!
陸閒瞥了曹子德一眼,擦了擦茶杯飛去時濺在手上的茶水,淡淡的問道:“曹將軍,這個世道,好歹是有王法有秩序的世道。你這樣對待客人,就有點沒道理了。”
“道理?哈哈哈,那小子還和將軍講道理?!”
周圍的官兵聽了陸閒的話,鬨然大笑。
“在南延城和曹家講道理,這傢伙怕不是個傻子?”旁邊官兵的唧唧歪歪,根本不能影響到陸閒,他盯著曹子德,逼問道:“我只問你,還講不講道理?”
不要看陸閒便面上這麼平靜,其實他的心裡,早就暗流湧動了!說起來,他脾氣的暴躁,比之曹子德,有過之而無不及!
“講你妹的道理!”曹子德又向陸閒邁進了一步,惡狠狠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講道理?!快說,你究竟是怎麼找到我妹妹的!”
“草泥馬!”
陸閒冷冷的說道。
既然你不講道理,老子又何須與你多言!
“你說什麼?”曹子德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安靜。
陸閒話音剛落,整個曹宅之內,死一樣的安靜。
落針可聞!
陸閒的話音雖輕,在場的每一個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聽見這句罵人的話,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大膽狗賊,你說什麼?!”沉寂之後,魚三思率先跳了起來。
“大膽!簡直是膽大包天!”老張身體有些顫抖,曹子德,這個武修巔峰的大將軍,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近乎於神一樣的存在,自己的神當著自己的面被侮辱了,叫他怎麼忍受得住,他緊握著刀,大喊道,“兀那狂徒,閉上你的狗嘴!我們將軍豈是你能侮辱的?!”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小趙握著長槍,大吼道,“在我們南延城境內,從來沒有誰敢這麼和我們的大將軍說話!但凡得罪了大將軍的人,都死了!”
“殺死他!”
“殺死這個畜生!”
“殺死這個狗東西!”
士兵們義憤填膺,紛紛要求曹子德打死陸閒這個狂徒。
陸閒看了一眾士兵一眼,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伸手指了指曹子德的胸膛,一字一頓的說道:“聽清楚了,我說——我!草!泥!馬!”
隨著陸閒的動作,周圍計程車兵再次陷入安靜。
狂妄!
不知死活!
待陸閒把話說話,這是所有士兵的心聲。
這次曹子德聽清楚了,他瞪著陸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大吼一聲:“狗東西,找死!”隨後氣沉丹田,身體體表泛起一道光芒,一拳向陸閒的腦袋打去。
陸閒左腳一頓,身體之內,爆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一股氣流“嘭”一下把曹子德彈出幾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