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劉留柳好像除了點頭之外,再不會其它的動作。
陸閒轉過身。
劉留柳趕緊走兩步,來到陸閒的邊上。
陸閒的目光投向角落裡的小菏。
看見陸閒的目光看向自己,小菏又縮了縮,猶如剛才劉留柳那般,把自己緊緊的縮成了一團。
其實在此之前,小菏的心態和閻衝差不多,她原以為對方即便是再厲害,自己也不過是一死。而死,對於她小菏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畏懼的東西,死對於她來說,不過只是一種解脫,可是,當她面對陸閒的時候,尤其是陸閒不動聲色的展露那些神通的時候,一股寒意止都止不住的從她的心底湧起。很害怕,即便自己不畏懼死亡,但是面對陸閒的時候,依然很害怕,彷彿面前的這個少年,比死亡還要令人恐怖。
起先,小菏一直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這麼懼怕陸閒,直到剛才聽了陸閒對劉留柳說的話,她想明白了一些。
陸閒對劉留柳說,劉留柳不過是一隻他能夠隨意擺弄的螻蟻,他可以讓劉留柳求死不能求死不得,小菏就明白了,自己在陸閒的面前,境遇其實和劉留柳差不多。自己在那個少年的面前,同樣是一隻螻蟻,即便自己是一個鬼修,是那傳說中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修真者,自己在他的面前,也僅僅只是一隻螻蟻自己的命運同樣會任由那個少年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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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菏之所以比劉留柳對於陸閒的恐懼還要厲害,是因為她更能夠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慢慢的明白了,在陸閒的面前,也不僅僅只是一死那麼簡單。
很多時候,死也是極為不易的。這種命運不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實在很難受。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跟你來這裡麼,如今我來到了這裡,你為什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陸閒看著小菏,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他想起了那些晚上,這個女人為了勾引自己,使出的各種魅惑的手段。
小菏真的很漂亮,即便她現在縮成一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依然可以看出她動人的風韻。
小菏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想要什麼表示?”小菏真的很漂亮,即便她現在縮成一團,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依然可以看出她動人的風韻。
小菏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想要什麼表示?”
陸閒說道:“站起來!”
小菏和劉留柳一樣聽話,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沒辦法,在陸閒面前,如果不聽話的話,小菏相信自己會死得很難看。現在,陸閒叫他做什麼,她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在她這裡,反正是沒有什麼尊嚴可說的。尊嚴這東西,早從她的字典之中被挖去了。
看見小菏站起來之後,陸閒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看起來才像是大家平等的樣子。你要是蹲在哪裡,傳出去說我欺負一個姑娘,那樣我豈不是顯得很沒有面子?”
小菏沒有答話,因為她完全聽不懂陸閒的這一段話是什麼意思。
陸閒問道:“現在,我可以帶著她走了麼?”
陸閒指了指劉留柳。
“或者,你繼續挽留一下,說不定我也會想吃掉剛才那個亡靈一樣吃掉你。剛才你們自己也說了,反正死對於你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陸閒說道。
小菏依然沒有說話。
沉默了一會。
“既然你不做挽留,我們就走了。”
陸閒搖了搖頭,覺得沒意思,記得這個女郎才碰到自己的時候,可以很會撩的,那個時候,真是萬種風情,像從畫裡面走出來的一般,可惜現在看她呆呆傻傻的樣子,和一般的女孩並沒有什麼不同。
陸閒帶著劉留柳向門口走去。
屋外的夜風有些大,吹在身上,有些冷。
冷冷的,涼涼的,非常的提神。
“閻衝……真的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