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跤摔得很重,摔到地上之後,聽她的叫聲都知道多疼。她的一隻鞋被摔飛了出去,身體弓成了一隻蝦米。
陸閒問道:“你沒事吧?”
女人疼得直哼哼。
“好……好疼……”
女人疼得快要喘不過氣。
陸閒非凡沒有去扶那女人的意思,反而向後退了一步。
“我的胳膊……好疼,我的腳好像也摔傷了。你……你能不能過來幫幫我?”
女人抬起頭,楚楚可憐的看著陸閒。她揉了揉胳膊,手臂上有個地方看起來似乎摔破了皮。
陸閒搖了搖頭。
“我走了。我知道你能自己爬起來。”
陸閒不再理會那女人,向那條小巷走去。因為女人走過來找陸閒,把路給讓開了,陸閒不用再繞遠路。
“對了,謝謝你給我讓路。剛才看見你坐在這裡,我還不太敢從這裡過去。”
陸閒走進了巷子後,回過頭對那女郎笑了一下。沒有等到女郎的回答,陸閒的身體快速消除在巷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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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哥哥,不要走,過來幫幫我……”
女郎躺在地上,直到陸閒的身體消失在巷子深處,她才慢慢悠悠的從地上爬起來。
“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不懂禮貌——還是說,我的這具身體沒有吸引力?不應該啊!”
女郎站起來後,把剛剛摔飛的那一隻鞋找到,穿上,重新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站在原地轉了一圈。
“這體態真是我見猶憐,那小子毛都沒有長齊,哪裡懂得欣賞老孃的美?罷了罷了,沒有見識的小子,姑且饒你一命。剛才那一跤,可讓老孃摔得不輕。”
女郎從新回到了巷子入口,找了一個臺階坐下。她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人後,嘆了一口氣,伸手在後方摸了摸,竟然摸出了一瓶酒。
“這個讓人討厭的世界啊,還是酒最讓人自在安逸。”
女郎笑了一聲,舉起酒瓶猛然灌了一大口酒。
“咕嚕,咕嚕……”
那惺忪的醉態,不是裝出來的。
女郎喝多了。夜色還不是很晚。
吃過了晚飯之後,劉勁搬了一把躺椅在院子裡小憩。在落風城裡面,捕快的工作很雜、很忙,深夜辦差,那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得閒空下來,劉勁躺在家裡哪裡都不願意去。
“吱——呀——”
陸閒推門走了進來。
“回來了啊。”
劉勁看了陸閒一眼,身體動了動,身下的躺椅便發出咿咿呀呀的響聲。
米曦在廚房裡面忙活,應該在準備明天的食材,或者在忙其它的事;劉留柳靠在屋子裡的一把椅子上,在油燈旁邊,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
屋子裡面,桌上有給陸閒留著的飯菜。有些涼了,米曦要拿去熱一熱,陸閒連忙擺手說不用。他放了學之後便去了醉生夢死酒吧,一直忙活到現在,餓著肚子,沒時間顧得上吃飯。現在看見一桌好菜,肚子便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小閒啊,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劉勁搬著躺椅回到了屋裡,摸了摸胳膊說道,“這幾天白天太陽是毒,到了晚上卻依然涼颼颼的——天氣涼便算了,蚊子已經開始出來。這落風城的蚊子,可不比咱們邊荒的蚊子差,咬到了便是一個大疙瘩,得癢上好幾天!”
劉留柳在邊上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沒見過世面的人,初次來到這麼大的城市,大概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所以這麼晚了才想起回來吃飯。”
陸閒拿起桌上的碗筷,說道:“劉叔叔,今天在學校附近找了份零工,以後估計都會回來得晚,飯菜都不用給我留了。我在外面吃,方便。”
“哪能在外面吃啊,多不乾淨!”米曦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沒事,以後我們晚飯吃晚一點。”
劉留柳不滿的說道:“那可不行,他是誰啊,我不能每天都餓著肚子等他!再說了,爹爹工作這麼忙,也等他不起!他現在是寄人籬下,又不是來這裡當少爺的,我們一家人都得遷就他、伺候他不成?!”
“你又在瞎說什麼?”劉勁瞪了劉留柳一眼,把躺椅側著放到了大門邊上,躺了上去,輕輕的搖了起來,“柳兒,去給我把菸袋拿過去,我有些饞了,得抽上兩口。”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