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劍被夾斷的一瞬間,衛檸的臉色跟著慘白一片,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噗!”
飛劍凝聚了衛檸的心血,和衛檸心意相通,相當衛檸身體的一部分,現在飛劍受損,衛檸的心神自然也遭到了不小的打擊。
“公主!”
闡魅摔在地上之後,看見衛檸的飛劍被毀,只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她跌跌撞撞的向衛檸衝了過去,一把扶住搖搖晃晃差點就要摔倒的衛檸。現在,闡魅和衛檸都已經身受重傷,連站立都顯得非常的困難。
範錦年好笑的看著還在堅持著沒有倒下的闡魅和衛檸,問道:“怎麼,現在可以乖乖的隨我走了麼?”
闡魅咬了咬牙,“噌”一下,也祭出了自己的飛劍。
“範錦年,即便是我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帶走公主殿下!”
飛劍在闡魅的周身圍繞。
衛檸一把拉住闡魅,說道:“別動手,你不是他的對手!”
闡魅對衛檸說道:“公主殿下,你放心,他們血野想要帶走你,必須得從我的屍體上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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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錦年又笑了一聲,開始慢慢的向衛檸和闡魅走過去,說道:“真是幼稚,竟然還有一心求死的人。既然你有這個要求,我也可以滿足你。畢竟我要的人,是你的公主殿下,而不是你這個螻蟻一般的隨從。你不用求死,除了你的公主殿下之外,你們兩個下賤的奴僕,都得死!”
說到這裡,範錦年想起了一事,說道:“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一段時間,老是感覺有探子在我血野的周圍試探,想必就是你們幾個了?唔,我真是有些佩服你們的勇氣了。作為試探的代價,死就是我唯一對你們的回報了。”
說著話,範錦年的眼裡開始有殺氣湧現。
聽了範錦年的話,一直在旁邊裝死的田廣鶴大驚失色,連忙噗通一下向範錦年跪了下去,求饒道:“範錦年大人,求你高抬貴手饒我一條狗命!我……我今天來到這裡,都是逼不得已,以前我也沒有來過!我早就聽說過血野的威名,若非逼不得已,小的哪裡敢踏進血野半步!只要範大人繞我不死,叫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哦?”聽了田廣鶴的話,範錦年前進的腳步稍微頓了頓,饒有興致的看了田廣鶴一眼,問道,“即便是我叫你殺了你的公主殿下,你也願意?”
田廣鶴為難的看了衛檸一眼,猛然下定了決心,磕頭說道:“範大人,我前面說過了,只要你能夠饒我不死,叫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衛檸和闡魅看見田廣鶴這個樣子,都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闡魅憤恨的說道:“下賤的人類果然一點都不可信,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出賣自己的主子!”
衛檸咬牙說道:“人類向來如此陰險狡詐,他能做出這樣的舉動,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田廣鶴埋下頭,說道:“公主殿下,你們別怪我,我也不過是為了求生罷了。一切的東西在死亡的面前,那就什麼都不是了。現在的情況看來,血野明顯更強,我倒向血野,你們應該能夠理解我的選擇!”
“有意思!”
聽了田廣鶴的話後,範錦年拍了拍手掌。
田廣鶴看見範錦年開心的樣子,連連磕頭道:“多謝範大人不殺之恩!”
範錦年把目光看向路開。
自從範錦年出現以來,路開都一直站在一邊沒有出聲。
“你呢?”範錦年看著路開問道,“你的這個同伴都跪地求饒了,你呢?卑賤的人類,你打算怎麼做?哦,這麼久一段時間看你沒有表示,莫不是被嚇傻了吧?”
隨著範錦年的問話,衛檸闡魅和田廣鶴的目光都投到了路開的身上。若不是範錦年的提醒,他們早就忘了還有路開這樣一個人類站在那裡。
闡魅看向路開的時候,同樣露出了鄙夷的目光,說道:“你快跪下吧,就像旁邊那個畜牲一樣。他說的對,求生嘛,放在哪個那裡都是一樣的。”
而衛檸則不同,她看著路開,看著路開那平淡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有一種感覺,路開那不是害怕得被嚇傻了,而是淡定,謎之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