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蓮把手抽回來,看著喬一劍的目光有些變了,說道:“公子,除了人自己想醉,酒是喝不醉人的。自古以來,從來沒有聽說過大男人有喝不得酒的。做大事的人,向來都是以酒為友。公子,你莫不是連我一個小女子都不如?”
喬一劍聽到胡小蓮用話激自己,越加感覺到她背後肯定深藏著什麼企圖,更加不願意喝酒了,當下調整狀態,投入劇本當中去,演技爆棚,大著舌頭嘿嘿笑道:“嘿嘿嘿嘿,小蓮姑娘,你是不是喝醉咯?說到喝酒啊,你們女人,嘖嘖嘖——”喬一劍伸出手指在空中亂晃,“你們女人啊,根本不是我們男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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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蓮一聽有戲,舉起酒杯不服氣的說道:“哼,你別小看我們女人,說大話誰不會?空口無憑,我們手底下見真章!來來來,先乾了這杯再說!”
“喝喝喝。”喬一劍也舉起了酒杯,待胡小蓮把酒倒進口中,他又把杯子放下,繼續扯道,“酒嘛,這樣幹喝沒什麼意思,我教你個喝酒十分有趣的方法,保管你從來沒有見過!”
“什麼方法?”
胡小蓮果然被引起了興趣。
“你敢不敢和我玩個遊戲,誰輸了誰喝酒。”
“來來來,這有什麼不敢的!”
喬一劍搖了搖酒壺,估量著也就幾杯的量,心裡面笑了一聲,自己會喝麼?顯然不可能。便和胡小蓮玩起了遊戲。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和胡小蓮玩遊戲,喬一劍憑藉著深厚的江湖經驗,雖然十局當中能贏九局,但總有一局是輸的。那壺中的酒,被胡小蓮喝了十多杯,竟沒有絲毫減少半分,真是奇哉怪也,而胡小蓮呢,一臉紅暈,醉眼朦朧,卻依舊不依不饒,說她醉了吧,說話的邏輯分毫不差,說她不醉吧,偏生醉態百生,眼看就要倒在喬一劍的懷裡了。
“這女人,海量啊,她不會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喬一劍暗暗心驚,感覺自己有點天真,好像著了胡小蓮的道了,腦袋越來越沉。就在這時,胡小蓮舉著酒杯,催促著喬一劍道:“再來!再來!”正說著,“咚”一下倒在了喬一劍的身上,酒撒了一地。
“喂,胡小姐,醒醒!”
喬一劍晃了晃胡小蓮的腦袋。
胡小蓮說了幾句話。
這話說得極輕極含糊,如果不注意聽,根本聽不到。
偏偏喬一劍聽到了,因為屋子裡面只有他們兩個人,想聽不到都難。
俗話說:“酒後吐真言。”聽著這樣漂亮的一個姑娘真心實意的向自己表白,有哪個男人能夠抵抗呢?
喬一劍揉了揉太陽穴,揉得腦袋微微疼痛,把胡小蓮扶了起來,向那小床走去。
此刻的胡小蓮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公子,喬公子……”
胡小蓮輕輕的呼喚著喬一劍,聲音軟軟的,這聲音,能擊潰任何硬漢的心底防線。
喬一劍深吸了一口氣,拉過被子,給胡小蓮蓋上。他再次揉了揉太陽穴,站直身體。
“喬公子……”
胡小蓮一把拉住喬一劍的手。
喬一劍低下頭,看見胡小蓮正用惺忪的醉眼看著他。
喬一劍把胡小蓮的手放回床上,說道:“你喝醉了,早點休息,我也該去睡覺了。”
“不要走,我怕。”
胡小蓮抓住喬一劍的手不放,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彷彿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臉上的表情楚楚可憐。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還有什麼能嚇得到你?”
喬一劍掙脫胡小蓮,說了一句這麼無頭無尾的話,慢慢向房門走去。
胡小蓮的手軟塌塌的搭在床沿上,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喬一劍取了房間裡的一盞燈,出了房門。把門關上再也看不見胡小蓮之後,喬一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時,他提在手中的油燈閃了幾閃。喬一劍透過燈罩看進去,發現油燈的顏色竟然是青色的,只是因為燈罩紙是白色的,這才讓青色的光射出來暖了不少。詭異的是,燈罩內的油碗竟然一滴油都沒有,燈芯憑空立在油碗上空,無油自燃!
“這是什麼高科技?”
喬一劍揉了揉眼睛,捶了錘額頭,感覺自己確實喝高了,連油碗裡面有油沒油都看不清楚。
7、青燈
胡小蓮說過,出了門之後向右走,旁邊有幾間空房,沒有上鎖,喬一劍隨時可以進去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