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李針搖了搖頭說道,“老夫行醫數十載,從來沒有見過落水的症狀是如此這般的。”
李針兩鬢都白了,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齡。
“如此哪般?”
眾人不解。
“說了你們也不懂,問這麼多幹什麼?”
李針不難煩的揮揮手。
“那他能活不?”
羌石山問道。
“說不準,看天意。”
羌石山又問道:“那他幾時能醒?”
“看天意。”
李針搖了搖頭。
羌石山想起陳小葉說的話,給那小子挖個坑,死了便埋好,免得遭受野獸的糟蹋。
“難道真應該給他挖一個坑?”
羌石山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老天是要那小子活還是死,羌石山看不懂。
天意難測。
“無名無姓,做鬼地府都不收,你可不能就這麼死了。”羌石山轉過頭,看向屋中躺著的那人,喃喃念道,“畢竟是一條人命,人命再賤,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死掉!”
羌石山看到的是一個人,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一天過去了,李針在那人身上插滿了銀針。
羌月盯著那人,想起在城裡面吃的小嘴,對羌勁說道:“爺爺,大夫爺爺把那個人做成了糖葫蘆!”
羌勁問道:“如果真把他做成糖葫蘆,你還敢吃麼?”
羌月縮了縮脖子:“那我以後都不吃糖葫蘆了。”
四天的時間過去了,李針正在和羌勁在屋裡喝茶,羌月突然跑過來大聲喊道:“醒了醒了,那個人醒了!”
李針嗖一下便躥了出去,身手很矯健,一點都不像年過半百的人。
羌石山在練武場練武,得知那人醒來的訊息後,一路飛奔回家。
羌勁、李針大夫、羌月、羌石山,還有一個婦女,羌月的媽媽劉萍,五個人圍在床邊,一起打量那人。
那人也瞪著眼睛,驚疑不定的看著五人。
李針率先開口說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命大,若不是老夫我妙手回春,此刻你已經魂歸地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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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