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人們在心裡各自祈禱。
誰都不願意再讓那壞天氣的到來。再來毀壞這來之不易的麥粒。
現在想起經過蘇月家院牆根的那個人,嘴裡抱怨的鬼天氣,是多麼的讓人害怕啊。
農民們時刻期盼的豐收季節,就是天再熱,人們都能忍受的了,只要不來惡劣的壞天氣。
即便真的有那樣的壞天氣要到來,人們也真正的希望它來的稍晚一些。
別總是給人們一種措不及防的,難以預防的境地。
可,真正的想起來,這樣的自然災害,又有誰又能阻擋的了?
在此次冰雹的自然災害中,還要數蘇月家受災最為嚴重。
整個高安地的村子裡,她母親是唯一一個在冰雹下受傷的人。
村民們都趕在冰雹落下之前,躲在了各家的屋中。
都在屋裡親眼目睹,呼嘯過來的狂風,又夾雜著冰雹的到來。
村子裡所有的用鐵皮搭起的簡易棚子,在狂風呼嘯中,有極個別的受不住狂風的巨力忽來,被整塊的吹走,刮向村頭的空地上。
其他比較堅固的鐵皮棚子,雖未颳走,但狂風夾雜著的冰雹蛋子,砸在鐵皮上面,大大小小的坑洞印滿整個鐵皮棚頂。
近幾十年的時光裡,這是唯一一次的大冰雹。
就在前幾年的幾次裡,下過幾次很小的冰雹,從來沒有這次的嚴重。
此時冰雹過後,除去閒話中心的那些個人們以外。
高安地的街道上,人們在收拾著被風颳走的瓶瓶罐罐。
蘇有分的父親,他收拾好自家的院子,走去他三弟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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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有分和妻子去醫院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的妻子在家裡照看著蘇然和蘇從。他心裡擔心著他三弟家的院子,大風之後,他們又都在醫院裡,家裡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
他雙手背在身後,邁著他那不算輕巧的步伐,走在去蘇月家的街道上。
天空雖然沒有下多少的雨水,但掉落的冰雹融化之後,還是土路的街道上,低窪的地方還是有了積水。
他漫步的走在土路上面,繞開沒一個坑窪的地方,儘量的走著沒有黏土的地方。
因為他在多年前,曾被腳下的黏土滑倒過。
他時刻的記憶猶新,他們這裡的黏土到底有多滑。
他小心的走到路口的拐角出,雙手扶著拐角出一家院落的院牆,踩著腳下的野草,慢慢的向前走。
它扶著院牆慢慢的走到了另一條土路上。
迎面走來一個比他年紀稍微年輕的中年男人,站住腳步,要和他說話。
“二哥,這麼爛的路你不在家待著,這是要幹嘛去啊?”
“我到老三家。”他回答著,但他的手還扶在牆上。
“那你可當心點啊,走的慢點。”
“嗯。”
哪個中年男人看著扶著牆的蘇月的二大爺,看著他單手扶牆,另一隻手擺在胸前像是在掌握著方向。看著他扶著牆慢慢的向前走動,中年男人才放心的離開。
蘇月的二大爺就這樣慢慢吞吞的走著,不一會兒就到了蘇月家的門口。
他推了推大門,門未動,他沒有看到門鎖是鎖著的。
他將眼睛貼在門縫上,看了看院子裡的情況,迴轉過身坐在了門口的石階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