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來之後,他們都送了一口氣。
韓劍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又開始交代她未來的岳母。
“嬸子,我們用力抬起你的時候,你可一定不要看著我們吃力的樣子,就想著跟著用力啊。你放鬆些,儘量還是不要動最好。”
“讓你操心了孩子。”陳文香忍著身上的疼痛,感謝著韓劍。
“說啥呢,嬸子,您的身體才是重要的。”
“是的,阿姨,身體重要。”文兒也跟著說道。
“謝謝兩個孩子了。”蘇三說著。他想表達此刻心裡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在年輕人的面前,如何表達才好,怎樣才能適應年輕人的心裡。
“好了,我們都不要再說了,要緊得是趕緊送嬸子去醫院。”
文兒的手抓著床單還未鬆手,再準備著接下來的事情。
“我們再來一次,大家都小心一點,都多用把力,這次要抬得更高一些,好嗎?”
“嗯”
“好,我們用力堅持一下。”
此時,躺在床上的陳文香看著眼前的他們,內心的謝意擁滿心頭。短暫的昏迷,使得她的大腦還未完全的清晰。這些表達謝意的詞語,她還不能透過自己的言語表達出來。也不知如何表達,才能抒發此時她的內心感動。
蘇月還抱著那個精巧而又精美的小案板,等待著。
他們三個互相的示意,準備就緒。
“起”
他們三個咬緊牙關,使出無窮的力量,將床上的陳文香高高的再次抬起。蘇月手很靈巧的將小案板放在床上陳文香腰部的下方。已經使出全身力氣的蘭文,此時他的臉上,通紅通紅的這些詞彙用在他的臉上一點也不為過。
自打畢業參加工作以來,蘭文是沒有出過這樣的力氣的。
不是誇張的說。
有時候在抬這種受傷的病人時,不單單是靠蠻力的。
一定要做到,穩,準,狠,等待一些必要的要求的。
就想現在,他們抬起陳文香一樣。
首先要穩。
病人是骨頭有了傷痛,穩,這個字就重要多了。
不能一味的將病人迅速的抬了起來,就算回事了。
一定要,穩穩的。
而且,準確的,不敢有半點馬虎。
“狠”就是要在“準”的的前提下進行的。
抬送病人,難免會引起病人身上的疼痛,就要發下眼前的情親關係,狠下心來,去做這些。但,前提還有一樣,就是在病人能夠短暫的接受這種疼痛時,人們才能狠下心來。如果中間出了任何的差錯的話,都可能給病人帶來再次的創傷。
最終還是要記得“穩”是最重要的。
就像想著他們穩穩的將陳文香抬了起來,他們都在堅持著,不敢有半點的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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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月跪在床前,小心翼翼的將小案板放在她母親的腰下面。她將案板鬆軟的枕頭,有調整好角度,這才算是做好了。
“好了。”蘇月站了起來說著。
“好。”韓劍吃力的說著。
大家互相用眼神交流,準備慢慢的將陳文香放下。
他們慢慢的將陳文香放了下來。
陳文香的腰部接觸到硬質的小案板時,避免不了的疼痛,再次的湧上心頭,但是她堅持住了疼痛。
雖然她的臉部表情並不能欺騙大家,但她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放下陳文香的他們,算是些許的喘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