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給蘇月介紹的相親小夥子,有好幾個呢。
媒婆們中間,還數王嬸給蘇月介紹的小夥子最多。大多的都是新安鎮附近村子的。
蘇月見相親物件最多的一次,是一個週末的下午。有三個小夥子前來和蘇月見面,最快的一個見面是,蘇月從一個衚衕走出來,經過一個十字路口。相親的小夥子,遠遠的在另一個衚衕看著,相親的小夥子就這樣,遠遠的望了一眼,或許什麼都沒有看到,或許看到什麼,只是遠遠的望見一個女孩從衚衕中穿過。就連蘇月的長相,身材,五官面貌,都不能看的真切。同樣,穿過十字路口的蘇月,向男孩望去,確實不能看清什麼,只能確定,站在那裡的是個男孩,不能看出其他什麼。這樣的相親想法,就是王嬸想出來的,王嬸說:“閨女,咱就從路口走過去,大概看那麼一眼,如果說,還行的話,咱在約個地方,走近了見面。”,這樣的想法只是王嬸的想法,蘇月覺得,“這離那麼遠能看到什麼啊”,不過蘇月還是照辦了,想著,畢竟大人們經歷的事情多,肯定有她的道理。
“怎麼樣?”,走過路紅的蘇月來到王嬸的跟前。王嬸急切的問著。
“不怎麼樣”,的確,蘇月並沒有看到什麼,不好發表自己的意見。
“沒關係,不行咱就不再去看他。”,王嬸拍拍蘇月的肩頭說著話。
“嗯,聽王嬸的”,蘇月低著頭,搓著自己的手指。
“哦,對了,還有一個”,王嬸向天空望了一眼,好像想起寫什麼事情。
“還有一個什麼啊?”,蘇月看著王嬸問著。
“一個人唄,還能是什麼,給你找的物件唄。”,王嬸邊說邊笑,笑的露出她那發黃的大門牙,笑的起勁時,蘇月清楚的看到王嬸的後槽牙,比門牙黃的厲害。
“是現在嗎?”,蘇月問著。
聽到蘇月這樣問著,王嬸更是笑的厲害。
心想:“這閨女,現在咋這麼猴急呢”,想想,王嬸就站在那裡,“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像是自己做了什麼值得開心的事似的,再也不能停止自己的笑聲。
站在王嬸身邊的蘇月,不能體會王嬸為什麼這樣的開心,到底是笑個什麼,有什麼事情值得王嬸這樣開懷大笑的。
而王嬸只是一味的笑著,好像忘卻身邊的蘇月。
蘇月用手推了推王嬸,示意王嬸,停止她那笑聲。
“哦“,王嬸停止了笑聲,“哈哈”,又笑了幾聲,好像還意猶未盡似的。
“嗯嗯”,王嬸清了清嗓子,徹底的停止笑聲。
“啊,閨女,看你身子我,竟會瞎笑,還笑起來沒有頭緒,讓你見笑了”,王嬸用手抹去,笑聲帶出的噴在嘴唇上的口水,沒好意思的將口水抹在大腿上面。
“怎麼會呢,蘇月再不會笑話王嬸呢”,蘇月看著王嬸抹著口水的手,還在大腿上面揉搓。心裡暗暗的想笑,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那,”,王嬸停頓了一下,像是有什麼事情沒有想明白,“一會兒,咱去新安鎮上,見杏蘭裡村的那個小夥子,那個比這個強多了。”,王嬸說過話,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在地上,讓後用腳在吐沫上面使勁的搓了幾下,像是腳下是個自己踩死的蒼蠅似的,這樣的舉動,像是很令王嬸心裡痛快,才使得王嬸很用力的搓它幾下。
“啊?”,聽到王嬸這一連串的話,蘇月很是吃驚。
“還有啊?”,蘇月很沒意思的問著。
“嗯,對啊,見過這個,今天就剩一個了”,王嬸回到著蘇月的疑問。
“哎呀呀,怎麼?見過這個,怎麼還有一個?”,蘇月更是疑問起來,怎麼啦,沒完了是嗎?
“哎呀什麼,這才哪到哪,給你找老公呢,你還不耐煩啦?”,王嬸雖然話難聽,但語氣很是親切。
蘇月看看身旁的二大爺家的堂嫂史玉芬,爬在堂嫂的耳朵邊:“玉芬嫂子,是王嬸說的這樣子嗎?”,蘇月的聲音很小,王嬸不能聽到。
“嗯”,史玉芬嗯的一身,回答這蘇月的疑問。
看在眼裡的王嬸,自然知道蘇月的心思。不過沒有再說什麼。
史玉芬騎車載著蘇月,王嬸自己騎了腳踏車,一同趕去鎮子,見杏蘭裡的那個小夥子。
像這樣的相親,持續的大概一個月的時間,蘇月從來沒有吐口任何一個人。致使媒婆們有些喪失信心,只覺得蘇月這孩子,真的很挑剔。
沒事的時候,蘇月也會想想哪些個相過親的小夥子。
而對油於溝地村那個相親小夥,蘇月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
依稀記得,中等的身高,長著一張圓圓的大臉,身體胖的有發福的感覺。圓圓的大臉黑黑的,像是糊了似的。笑起來,口中露出他那潔白的大門牙,眼睛卻眯成一條極小的縫隙。對於這個小夥子的記憶只有這些了,蘇月沒有什麼好的印象可以想到。
那個大黑臉小夥子居住在,一個叫油溝地的村子裡。
油溝地是一個只有二百多口人的小村落。村子很小,一條三百米的東西大街就是村子的主街道。主街道的南面沒有幾戶人家,約莫著只有五六家的住戶,其餘的幾十戶人家的房屋都坐落在大街的北面。三條南北街道,也只有不足百米。透過大街向北望去,只有三排房屋,再向北看,就是綠油油的莊稼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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