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燈光一下,許婉婷垂著腦袋,在她的一邊一箇中年婦女不停的數落著。
“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是怎麼想的,哪裡去找的封建迷信,竟敢燒紙符給老爺子喝,現在好了吧,已經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老爺子還在昏迷之中,若是老爺子有三長兩短的話,你就要負主要的責任!”
許婉婷靜靜的坐在一邊一聲不吭,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美貌的熟婦,她的眼中滿是無奈之色。
這是許家的事情,她一個外人不能參合。
“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麼想的,竟然答應了你這麼荒謬的要求,我看老爺子是把你寵上天了……”
中年婦女一邊責罵,眼中還帶著幾分的妒忌。
老爺子對許婉婷的寵愛是出了名的,這讓許家的其他人都十分的羨慕。
“好了,大嫂,你不要說了,這個事情也不能怪婉婷,她也是為了老爺子好,再說了老爺的身體情況你又不說不知道,能活一個星期就已經是奇蹟了,如今雖然老爺子昏迷這,但是還活著不是嗎?”
說話的人是許家最小的孩子許修竹,也是許婉婷的小叔叔,雖然這個小叔叔並沒有比她大上幾歲。
上次從張南那你買到紙符之後,許婉婷就急忙的趕到了軍區醫院,和老爺子商量一下之後,就自作主張的按照張南說的方法,將紙符燒好泡水讓老爺子喝了下去。
老爺子喝下去之後,立刻就陷入了昏迷。
這讓後來知道的人,嚇了一大跳,特別是老爺子的護理醫生,更是將許婉婷罵了一個狗血淋頭,許家人的態度也是一樣,有的人甚至要尋找賣給許婉婷紙符的人,要將那個騙子撕成粉身碎骨,老爺子的身份驚人,若是出現了問題,什麼人都無法承擔的起這樣的責任。
不過徐婉婷並沒有說出那個人的身份,這讓大家也沒有辦法。
雖然責怪,不過大家拿許婉婷也沒有辦法,且不說許婉婷是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女,就是許婉婷的父親,是許家除了老爺子之外權柄最大的一個。
有這樣的身份在後面保護著,許婉婷才可以在作出了這麼衝動的事情之後,還可以安好無事做在這裡。
雖然這樣,不過每天幾次的埋怨是少不了的,特別是眼前這個大娘,每天都會數落幾句,不過許婉婷卻從來都沒有去爭辯。
視線看著爺爺的方向,許婉婷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滋味,此刻她的心中承受了巨大壓力,雖然父親不說,但是許婉婷也從父親的身上看到了對自己的不滿。
爺爺是許家的頂樑柱,這個頂樑柱倒了對於許家來說,將會是一個十分大的打擊。
中年婦女在一邊說個不停,說累了,就找到一邊的沙發上坐著,眼睛不時的朝著這個地方看了過去,神色之中充滿的不滿。
這個是一個豪華的病房,面積有上百平方米,病床上是一個年邁的老者,她閉上眼睛,躺在那裡如同睡著了一樣,已經一個星期的時間了,老人全靠掛在身上的營養液去存活。
“紅姐,那個人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嗎?”
許婉婷微微抬頭,避開了遠處大娘的目光,然後輕聲的對著身邊的那個韻味十足的女子說道。
聽到許婉婷的話,紅姐四處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婉婷,已經有訊息了,那個人的身份有點特殊,可以說是平凡,也可以說的高貴。”
“哦,那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