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過的子彈嗎……”光頭用自己身體能感受到，留在傷口裡面的子彈彈頭非常尖銳，和普通的圓彈頭不一樣。
玲換上了自己改造過的尖頭子彈，不但穿透力更強，而且飛行速度更快，所以光頭沒有能判斷到子彈的位置，只能勉強避開要害。
本來玲並不打算浪費改造子彈，可是現在處境危急，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利，她要消滅兩個強大的軍隊人物，才能繼續審問崔健，浪費時間和浪費子彈，只能選擇後者了。
“好像能看到他們了……”凌月城躲在高層建築物陽臺上，用聚焦俯視下面，透過層層牆壁，發現兩個紅色輪廓的人，身材高大，看樣子就是那兩個來歷不明的人了。
“好像並不容易解決啊。”凌月城眼睛緊緊盯著巷子裡面，“應該是軍隊計程車兵。”
巷子裡，光頭突然陷入了被動。
“平頭，出了點問題，快過來幫忙。”光頭拿出手機，呼叫支援。
“我沒聽錯，就這個妞？”手機那頭的平頭男似乎慢吞吞的感覺。
玲打空一輪彈夾，再次把尖頭彈一顆顆地塞進彈夾。
“還剩下最後五顆了嗎……”玲看著空無一物的手掌，握緊槍托，緊緊盯著目標躲藏著的位置。
光頭趁著玲換子彈的空隙，身子探出來，連開幾槍。
玲從容地全部躲開，躲閃的同時在拉進和目標的距離。
“這傢伙怎麼還不來幫忙？”光頭心裡暗罵。
……
“崔經理，軍方參與晶片製作的訊息走漏了的話，我們也很難做的。”平頭男在和被捆綁在地上的崔健談話。
“上面可是派了不少精良的人員，為了跟蹤你們所謂的奧尼斯高層管理人員啊。”平頭用槍口頂著崔健的臉，嚇得他直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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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你出去酒按摩場所，你覺得我們的工作好做嗎？啊？我們不辭勞苦地默默跟著你，就是為了看你風流快活？啊？”平頭加大聲音，手槍抵住崔健的太陽穴。
“唔——唔——”崔健嘴巴被布條塞住，不出話，褲子都尿溼了。
“這光頭咋回事啊？”平頭拿出手機，看到同伴來電，“一個女人也對付不了嗎？”
“你這狗命先留著。”平頭拿起手槍慢悠悠地離開了。
崔健獲救一般，身體放鬆地倒下來，手碰到了什麼東西。
是一塊破瓷片，邊緣很鋒利。
崔健喜出望外，馬上把綁著手腳的布帶放在上面來回摩擦。
“呼——啊——”崔健用解放了的雙手扯開嘴巴里的布，大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他媽的都是一群瘋子……”崔健恢復了一下，扶著牆壁站起來，慢慢地走動，“都給我鬥個你死我活。”
一處廢棄的樓房，地上有好幾處子彈的痕跡，戰鬥不是很激烈，但給人一種死亡的危險氣息。
“這光頭去哪裡了？”平頭託著手槍，四處張望。
這時候平頭的簡訊響了。
“我在二樓右邊樓梯間，快來，頂不住了。”
平頭一邊看簡訊，一邊低著身體往光頭那邊趕去。
“是這裡……”平頭上了樓梯，“看到他了。”
在二樓樓梯那裡，光頭整個人側身靠在樓梯上，看著樓梯外面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