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大地,瀰漫著蕭條的氣息,和圍牆內的高度發達的文明不同,圍牆外的末日後的世界,似乎還刻印著世界末日當的災難景象。
寧靜的夜晚,月光灑落在這片被上帝拋棄的大地上,有很多倒塌房子殘留在地表,水泥牆上伸出的多條鋼筋,經過歲月的沉積,表面早已經氧化,手一碰可能就會全部碎掉。
沒有動靜,沒有生命的地方,這時候遠方傳來微的轟轟聲,由遠而近,聲音越來越大,一絲光速透過來。
是一輛古老的裝甲車,緩緩開來,外表很殘舊,底下履帶也是斷斷續續的。
裝甲車開到一個比較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時大地微微震動,在車等照射下,裝甲車前面的空地開啟了一個洞口,看上去是一個通道,直達地下,裝甲車開進去後,洞口又關閉起來,大地又恢復回剛才死寂的樣子。
“哎呀,我什麼時候能換輛好點的載具啊,這傢伙早過了該退休的年齡了?”一名穿著破爛的革命軍用槍托敲著身後的車廂,從撞擊聲音聽出,這裝甲車確實很老舊。
“哈哈……”另一名革命軍指著他笑道,“這車挺適合你的穿著的,破破爛爛。”
裝甲車在地道里前進,地道的昏暗的燈光在車窗不斷向後閃退。
“這輛裝甲車已經是很大的收穫了好,幾年前隊長就在城市軍的眼皮底下開走的,你們有能耐也去弄一輛更好的唄。”
“我嗎?恐怕車沒摸到早就被射成馬蜂窩了,哈哈”
裝甲車停住了,老舊的機器發出卸下重擔的蒸汽聲。
“全部聽令,回去崗位,做好交接工作,不能鬆懈!”
一名頭髮火紅的男人對著車廂裡的革命軍命令道。
“是!道格拉斯隊長!”大家一改剛才開玩笑的氣氛,立正,整齊地下車,雖然衣服不統一,但是身上的氣質告訴人們他們是訓練有素的人。
被這些革命軍稱為道格拉斯的人,正是這個地下革命組織分部的隊長,紅色的衣服捲到肩膀,露出手臂,就像兩團火焰在雙肩上,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鼻樑上的一道疤痕,斜著從左眼皮經過鼻樑一直砍到嘴角,額頭扎著黑色的頭巾,把火紅的頭髮全部豎直起來,怒氣十足。
道格拉斯也下了車,身後斜揹著一把大劍,寬度幾乎和身體同寬,紅色的劍身由好幾塊鋼塊組合而成,靠十來顆大得誇張的螺絲釘和螺母緊緊釘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強烈的機械工業氣息。
跟著道格拉斯下來的,還有一名全身潔白的少年,穿著和服,踩著木屐,腰裡繫著一把細長的細長刀,散發著和它的主人一樣的清秀氣質,少年一頭長的銀髮,髮絲垂落到眼眉,一雙眯著的眼睛,嘴角一直帶著微笑。
“柳村,我先離開下,部隊的報告你處理。”道格拉斯對身後的銀髮少年交代道。
“嗯,還是老樣子呢。”柳村眯著眼睛笑著回應。
這個地下空間大概有一千個平方大,頂上有照明燈,革命軍為了躲避城市軍隊的注意,把基地建造在了地下,裡面分割槽明確,有軍火庫,生活區,辦公區,雖然沒有城市的規模如此大,卻也是功能齊全。
柳村一手拿著一些檔案,一手撓著頭上的銀髮四處張望,“哎呀呀……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適合我呀,找個人幫幫忙……喲!玲,你回來啦。”
背上纏著狙擊槍的玲走了過來,身後還有老陳和乖,“柳村,隊長呢?”
“這個……他沒明,”柳村眯著的眼睛就像有什麼點子那樣,“不過我推測應該還是去了熔爐那邊……對了,你們的任務完成的怎樣了?”
玲他們三人沉默不語,“有點意料之外的情況,我去和隊長報告先。”玲完便朝著電梯方向走去,降落地下更深處。
“啊哈,正好,乖這些報告給你,隊長交代的哦,”柳村走過來,把手裡的檔案塞在乖胸前,摸摸乖的頭髮然後笑眯眯地離去。
“啊?又是我?”乖的不忿的吶喊聲迴盪。
電梯一直下降,顯示到了負十層。
電梯門開啟,一陣熱氣撲面而來,這裡距離地心很接近,熔岩地質,革民軍把武器鍛造間設在了這裡。上帝發動了世界末日,自然界雖然已經千瘡百孔,卻也從來沒有停止過給予人類幫助,在這片熔岩地帶,革命軍打造出了足以讓城市軍膽戰心驚的武器,為了爭奪屬於自己的東西,代表被欺壓的基層農民的革命軍用盡了自己的智慧。
幾十個地下工作者正在赤膊大汗地捶打著手中的鐵器,發出各種熱情的撞擊聲,一個個零件,螺絲,器具用岩漿溶解打磨後,入水冷卻成形,等待著運去組裝部進行下一個步驟。
玲走在在這些打鐵壯漢之中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經過了一陣陣打鐵聲的流水工作間後,玲來到了一個門前,開啟門,和剛才的工作室不同,這裡是然的地下自然地質容貌,一路往深處走去,周圍流淌著的岩漿發著紅光把漆黑的洞穴照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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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的盡頭,在一個然岩漿池邊上,透過岩漿的紅光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在邊上敲打著什麼,每一下都十分鏗鏘有力,玲的心彷彿都在隨著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