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餐廳事件過後,接下來地幾天安笙都是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
安寧見她這樣,也不好出門,兩人一直在家裡待著,安笙如願以償地藉著害怕粘著安寧,走哪跟到哪兒。
對此安寧無奈又煩躁。
今天好不容易藉著出去買菜的藉口,單獨出來跟那天見過的楚從心見個面,不管安笙是不是在騙她,還是那天在餐廳安笙事不關己的樣子給她留下的那根刺,安寧都沒想過傷害安笙。
當安寧推開門,看到面前小腿打著石膏的男人時,眉毛狠狠地抽了抽。
“你來了,快坐。”項楚拄著柺杖站起來,單腳跳著朝安寧蹦過去。
“……你腿怎麼回事?”
忍了半天,安寧還是沒忍住問道。
該不是這男人嘴巴太欠,被人打了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真是……
項楚立馬看穿了小姑娘在想什麼,到了一杯熱茶放到她面前,淡淡道:“我不是因為嘴欠被人打的。”
被人直接拆穿小心思,安寧臉上多少有點掛不住。
就當安寧琢磨著說些什麼來挽回面子時,又聽到項楚輕飄飄地說:“我是前天晚上去你家找你,被你家養的那隻蠢狗狂追,不小心摔的,你要對我負責的。”
安寧一怔。
“我怎麼不知道?”
說完安寧就後悔了,記得安笙這幾天心神不寧的,說要養只狗來看家護院,她想了想沒覺得有什麼就同意了,去狗市裡挑了一隻看上去最兇狠的藏獒帶回家,平時都是拴上的,怎麼會發生追著人跑這件事。
不對!
事情的重點根本不再這裡,重點是這流氓前天晚上找她幹什麼?
項楚抱著抱枕,傷了的那條腿敲在茶几上,委屈巴巴地盯著安寧,“我在你家樓下站了好幾天了。”
“你有病啊,你站在我家樓下幹嘛?”安寧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他總不會是有什麼偷窺癖之類的特殊癖好吧。
這樣一想安寧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如果這人是個變態,那可真的太嚇人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休息好,你睡眠不好我……我就想等著你房間裡的燈熄滅後再走,誰知道你們傢什麼時候突然養了一隻狗,蠢不拉機的,還咬人。”
安寧一怔。
項楚把懷裡的抱枕扔到一邊,臉湊過去,曖昧道:“你看我這兒好歹也是為了你受傷的吧,你是不是應該學會負責,留在這兒照顧一下我的起居啊。”
“……安笙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安寧往旁邊挪了挪,和項楚拉開距離,僵硬的回覆。
項楚失望地“哦”了一聲,“好啦好啦,知道啦,妹妹最重要,天大地大妹妹最大,男朋友可以隨時換,但妹妹只有一個,是我不自量力了。”
安寧心裡有點激動,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他這句話,但最後還是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你不是我男朋友,我跟你不熟。”
“……”
頓了頓,安寧看了眼項楚受傷的眼神,又急忙補充道:“或許我們之前可能是男女朋友,但我不記得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