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樣說,項楚手腕上對安寧的鉗制力度還是輕柔不少。
安寧心底只覺好笑。
她先前怎麼不知道這招對項楚那麼管用呢,眼看周圍環境愈發緊張,就連主辦方請來的保鏢的疏散不及。
反正這臉已經丟了,安寧也沒有任何包袱,聲音越發柔軟了,無辜的眨眨眼,輕輕咬住下唇,“我疼,哥哥~”
艹!
項楚別開臉,不敢直視面前的女孩,這未免也太犯規了吧。
這誰能抵得住啊。
“哥哥~”
透過昏沉的光線,安寧也清楚看到項楚臉上浮起的紅霞,心下微動,聲音一聲比一聲甜膩。
“honey~”
“寶寶~”
“乖乖~”
正當那聲“老公”馬上要脫口而出的時候,項楚受不了了,撒開手,像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似的,趔趄著往後退了一步。
從脖頸到耳後根都已經紅透了,像極了雪地裡最為明豔的紅梅,又像餐桌山燜熟的大蝦。
見他如此模樣,安寧嘴角情不自禁地揚起難得舒心的笑容,眼眸晶亮。
這男人看上去流氓,沒想到這麼純情。
其實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此時雪白的臉頰上也泛著淡粉色的紅暈,好似佈滿一片粉嫩的櫻霞。
身邊的嘈雜,讓安寧沒有過多的時間思考這件事,眼神一瞬間恢復清明,神色瞬間變得格外冰冷,似是春日裡的一股寒流,來的猝不及防。
“手槍還我。”
安寧衝項楚伸過手,神色微冷。
如果他再阻止自己,她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項楚輕咳一聲,伸手撓了撓鼻子下面,抬起頭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失,目光落到安寧身後滿臉玩味的女孩身上,“愣著幹嘛?過來叫嫂子。”
“大嫂好。”
回過頭的瞬間,安寧面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霎時間血脈翻湧。
怎麼會是她!
只見廊橋的盡頭的一根圓木柱子邊,斜倚著一個女孩。
女孩一頭利落的藍色短髮,左耳上有七顆鑽石耳釘,與孟澤希恰好相反。她曲起一條腿,隨意的依靠在身後的木柱上,手裡拎著一個四肢軟綿,神色呆滯的男人。此時正眼神曖昧地在安寧和項楚身上流轉。
“大嫂,這個破壞你觀賞煙花好心情的傢伙,我幫你揪過來了,全當見面禮嘍。”
女孩把手裡的男人當丟垃圾一樣,丟到安寧面前,無視項楚想要殺人的目光,撲上去給了安寧一個熊抱,“親愛的,那麼長時間不見,我都要想死你了。”
安寧沒辦法不怔住,面前的女孩出現的過於不真實,她不是……不是已經死了嗎?
安寧從她的熊抱中,抽出手捏上她的臉頰。
一下……
對方沒反應。
安寧加重力氣又捏了一下。
對方還是沒反應。
正打算再捏一下時,旁邊項楚看不下去了。
項楚把安寧從她懷裡摳出來,死死摟在懷裡,“孟未曦,你臉皮是牛皮做的嗎?這樣都不覺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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