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沒有回答,在舞蹈要結束時不動聲色的手腳並用,巧妙的絆他一下,抬起修長的腿緊貼他的腰部,手臂換上他的脖頸,將他往下一壓,兩人密密實實的親在了一處。
從別人的視角看,確實是項三爺主動親吻了身邊的絕色舞伴。
舞畢,掌聲雷動。
兩人分開後,安寧輕聲在他耳邊低語:“我想要,不需要你同意,我直接取。”
項楚摟著安寧來到會場內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光線略顯昏暗,純白的歐式真皮沙發上兩人面對面坐著。
“夫人輕薄了我,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項楚舔了舔嘴唇,嘴角掛著一抹頭上紳士帽都掩蓋不住的痞笑,悅耳低沉的聲音偏偏說的是那麼不正經的輕薄話語。
安寧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對面不要臉的男人,眼神裡寫滿了“你還要不要臉”。
項楚顯然是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臉”這種東西,繼續說:“莫非夫人不打算負責,吃完不認賬。”
艹!
這流氓還沒完了!
安寧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這流氓總能很準的踩中她的雷點。
為了能睡個好覺,她忍。
項楚沒有絲毫逃過一劫的覺悟,繼續道:“哦,看來夫人是不打算負責了。”
忍不了了。
安寧猛地睜開眼睛,凌厲的眸子裡好似有“噼裡啪啦”的火花閃過,卻不經意間瞄到了舉著香檳款款而來女人,正是剛剛那個穿白色抹胸禮服的。
安寧強行按捺住心裡的火,端著一張冰冷的面孔坐到項楚身邊,挽上他的胳膊,抬頭看著走到面前的女子,眼神冰冷帶著詢問。
“項三爺,你好,我叫安笙。”女孩捏著香檳杯,嘴角掛著標準的微笑,柔聲道。
聽到這個名字,安寧眼底劃過一抹譏嘲。
真巧啊,在這碰上了。
項楚沒有理他,臉上一片冰寒,沒有任何表情。
他不說話,安笙也不覺得尷尬,目光落在一邊的安寧身上,臉上機械化的笑容變得有些柔和:“我叫安笙,是安正集團董事長的女兒,很高興認識你。”
安寧不理她,右手食指和中指加起桌上盛著紅酒的高腳杯,端在手中輕輕搖晃著,左手突然用力掐項楚大臂內側的肉,嘴角噙著諷刺的笑。
項楚吃痛,微微蹙眉看了眼面前的女孩,他看不清她的臉,視覺效果跟塗了馬賽克一樣,冷聲道:“什麼事?”
“三爺,我們見過的,之前在項爺爺的宴會上,我爸爸是項爺爺的學生,你不記得了嗎?”安笙嘴角又恢復了那副標準試微笑,柔聲道。
聽她說道“我爸爸”時,安寧不輕不重的將手中的酒杯放在大理石面的桌子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音。
“不記得。”
項楚忍著手臂上的疼,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道。
面子接連被拂,從小被追捧長大的安笙面上有些掛不住,眨眨眼強擠出一抹笑容,略微不甘的看了安寧一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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