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扭頭就走沒有半點兒的猶豫,然而祁玉龍也沒有阻攔對方的離去,只是饒有將兩柄刀都對準了唐文龍。
祁玉龍將刀舞了個刀花,隨後也是紮下馬步,後撤了半步,“我說,你怎麼就有這個自信能夠攔住我嗎?”
“你怎麼就覺得不能呢?”
“哈哈,有膽量我喜歡,只是可惜實力怕是配不上這個膽量啊。”祁玉龍哈哈大笑,主動發起了進攻。
一雙八斬刀橫空斬了出去。
唐文龍精神瞬間緊繃,意識到對方這一刀中噼出了刀罡,但是氣息隱藏起來了,不是那麼好察覺。
本能地向側旁一躲,便看見自己眼前的毒障出現了一條裂縫,隨後徹底崩碎,自己的護身毒障居然連對方的一刀都接不住嗎。
這實力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唐文龍連連後撤,躲避那道追著自己而來的刀罡,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刀罡大宗師,自己還真的有些應付不來。
臉頰只覺得一涼,血順著傷痕向下。
再一晃神,對方已經貼近了自己身子,隨即手一揮打出幾十道風刃瞬擊,但是對方的刀卻像是精湛的屠宰一般將那些近在遲尺的風刃切碎。
沒有一刀是多餘的。
即使是在這麼近距離的瞬即都一絲一毫沒有奈何得了對方,兩者的實力差距可見一斑。
反觀祁玉龍亂舞的刀鋒不斷在對方的身上劃過,唐文龍倒是想要抵擋,但是卻發現根本擋不住,對反的速度太快了。
精,準,狠。
對方的刀法如同精湛的屠宰技藝一般在切割著對手,但是每一刀卻只是入皮不入肉,進刀的分寸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在這樣的戰鬥中尚且能夠保持這樣的精度,可見對方對於這對刀的掌控之強。
唐文龍只覺得一刀一刀割在身上,不止是在切割著自己的血肉,還在碾碎自己的鬥志,對方顯然是遊刃有餘,現在的自己完全沒有給對方造成威脅。
這傢伙,在享受凌遲對手的快感。
這個變態。
“哼!”唐文龍拼命重新凝出一層毒障,但是卻並護身,而是攻敵,想要將對方逼退。
但是卻見那那八斬刀只是在自己的胳膊上一抹,卸掉了自己的一隻右手,而渾身的炁也順著這個口子被卸掉了,毒障漏成了篩子。
“津門武行有一門武藝,叫挾刀揉手,十幾年前人玩瘋了,一年能夠入門,兩年就能踢館。”
祁玉龍笑著又抹出了一刀,帶走了對方的另一隻手臂,繼續自顧自說道,話語間似乎有幾分回憶,“那些年,人玩這個都玩瘋了,死傷了一片又一片,但是說實話砍活人的手感,可比剁豬肉的爽快多了。”
唐文龍藉助殘餘的毒障護身止住了傷口,隨後騰躍而起,想要離開對方的攻擊範圍。
但是一道銀光閃過。
刀鋒齊著自己膝蓋的關節斬了過去,沒有一丁點兒停頓。
“可惜,近幾年沒人敢練啊,新一代的人沒了那個血性,這門武藝都快失傳了。”
祁玉龍推了推眼睛,笑眯眯的,臉上依舊是無比隨和的笑容,“若是那些小崽子嚐到了這個滋味,恐怕也是愛不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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