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懷義臨死前的所見。
“哦,那他可能現在並不是很需要這個。”黃晟自然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不過那種東西自己已經給張楚嵐透過底了。
對他來說再看一遍應該也沒什麼意義了吧。
“啊?”呂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愣了有好一會兒。
“或許說,是沒必要了。”
“啊……”呂良眨了眨眼,隨後隱約猜到了一點。
但是心中又不太確信只得向對方投過去詢問的目光,看看有沒有機會得到答案。
然而黃晟只是擺了擺手,“沒事,自己去吧,認識認識也好,不過要留點神別被逮著了。”
呂良聞言還真開始有些猶豫,笑了笑,“不然三爺你陪我走一趟?”
“開什麼玩笑,道爺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這……”呂良的笑容一下子僵硬起來,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下去。
看樣子對方在津門鬧出的動靜會比自己聽到的還要熱鬧,自己看到聽到的可能還是被刻意掩蓋後傳出的風聲。
那這讓自己一個人來還真有些遭不住啊,對方所做的肯定牽連了全性。
那些人現在估計恨得牙癢癢吧。
“天下會,還是公司?”
黃晟摸了摸下巴,認真想了想,“應該都掛了名字,我暫時是不方面出面了,你要是真的要去自己小心點,全性的人估計都得遭殃。”
“這麼嚴重啊,三爺你到底是幹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呂良的表情有些複雜。
“滾蛋!”
黃晟哼了一聲,隨即又補充道,“哦,對了,剛加入那個柳家的丫頭已經被抓走了,估計已經可以當她不存在了。”
呂良沉默了。
果然這位比想象的還會挑事。
往前走的腳步不由得還是頓下了,想了想還是掉頭走了回去。
“誒,怎麼又回來了?”黃晟笑道。
“你這麼說了我還敢走嗎,鬧呢?”呂良頗為無語,一天的好心情已然結束。
還幻想過張楚嵐那傢伙看到這段記憶時臉上的表情呢。
這種情況下自己一個人去就是羊入狼群啊……
黃晟嗤笑一聲,擺了擺手沒有再說話,沒想到這傢伙膽子這麼小,那活該他沒有這個緣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