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個野種存在一天,對她來說是噩夢。
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而已,她沒有做錯。
anse是一顆定是,一日不解決,一日有爆炸的風險,因此她要想盡一切辦法,儘快將他給解決了。
沈樂離開了司承旭的別墅,攔下一輛計程車,回去她住的地方。
在回去的路,她想起了剛剛見到的那一幕,眼睛不爭氣的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硬是咬牙忍住了,沒讓眼淚掉下來。
剛到了住處,anse的電話打了過來,問她在哪裡。
沈樂聲音沙啞的說道:“我在家。”
“家?哪個家?你現在住的地方?”anse問。
沈樂應了一聲。
他聽出了不對勁,當即皺起了眉頭:“你的聲音怎麼了?怎麼那麼沙啞?你哭了?”
見沈樂不說話,他又問:“是不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他強迫你了嗎?”
沈樂搖頭:“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只是我太累了,聲音有些沙啞了而已。先不跟你說了,我想休息了。”
不等anse說什麼,她直接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才發現,原來司承旭打了兩個電話過來。
沈樂狠心將司承旭的號碼刪除了,並且將手機關機,一個人躺在床,腦袋放空,什麼也不想。
她的手機關機打不通,anse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便開車來到了她的住處,在門口敲了半天的門,才等到沈樂來開門。
她倚在門邊,心情看起來明顯不好。“你怎麼來了?”她問。
anse說:“我擔心你,怕你出了什麼事情,所以過來看看你。”
沈樂轉身走回了屋內,自嘲道:“我能出什麼事情?你不是說過我很樂觀嗎,我現在好著呢,一點事情也沒有。”
“你嘴說著自己沒事,可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當然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了,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被踢出劇組了,所以我現在又成了一個無業遊民。”
沈樂在沙發坐下來,有些自嘲的笑道:“現在我這個惡毒的女人,真的沒有人敢要了。”
“怎麼這麼妄自菲薄?”anse眼神深邃的看著她:“外面的人黑你,是因為他們不瞭解你,但你絕不可以放棄你自己。”
“道理我都懂,可是要直面,真是有點難度。”沈樂喃喃自語的說道。
anse看著她,忽然問道:“你這裡,有啤酒嗎?”
“有,在冰箱裡。”沈樂漫不經心的說道。
anse起身進了廚房,開啟冰箱,從裡面拿出了兩罐啤酒,回到客廳,開啟其一罐遞給了沈樂。
沈樂看了他一眼,問:“為什麼給我?”
“想跟你喝一杯,不賞臉?”anse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