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沈樂跟anse都沒有說話。
沈樂看他像是陷入了回憶,不由輕聲問道:“可以跟我說說你母親的事情嗎?”
anse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什麼好說的,是一個單親女人的普通生活,很普通很平凡,也很無趣。對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嗯……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沒見到anse的時候,沈樂有很多話想要跟他說,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出口。
可是真的見到他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如果是來問我是不是故意接近你的,我之前已經告訴過你答案了。”anse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可以出去了。”
沈樂站了原地沒動,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轉身出去了。
她覺得自己不能『操』之過急,急匆匆的趕過來這裡,卻又不知道應該跟他說些什麼,真是太差勁了。
沈樂離開了之後,anse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他看著桌面跟母親的合照,過了一會兒之後拉開抽屜,將合照放了進去,徹底的封鎖了起來。
司違憲給anse打了電話,說想要見見他。
雖然anse覺得兩人沒有見面的必要,但是為了讓他不忘記他這個兒子,以及時不時加深一下他心裡的愧疚,anse還是過去了。
他到了醫院的時候,正好司承旭也在,兩人撞了。
司違憲看到他過來了,很高興,連忙朝他招手:“司銘,你來了,快點過來。”
anse冷著臉道:“我不叫司銘,我叫anse。”
司違憲的笑容僵住了,隨即道:“不過是個名字罷了,你喜歡我叫你anse,我便叫你anse吧。”
anse進來之後看也沒看司承旭一眼,面無表情的問司違憲:“你叫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沒別的事的話,我先走了。”
司違憲道:“別急著走,我想跟你談談認祖歸宗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anse的嘴角不由得嘲諷的笑了:“認祖歸宗?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認祖歸宗了?況且,你配嗎?”
司承旭臉『色』陰沉道:“anse,別太過分,父親也是因為內心對你感到愧疚,因此想讓你回到司家,好好補償你。”
anse絲毫不領情:“我並不需要補償,你可以收起你氾濫的同情心了,這些年我在國外過得很好,我母親一個人把我照顧得很好,我們兩人一起生活很幸福。”
說到這裡,他冷冷的看向司違憲:“你如果緊緊只是因為心裡感到愧疚,想要給我補償,那大可不必,因為我過得一點也不差。”
這番話倒是讓司違憲不知道怎麼接下來,他只覺得尷尬,anse當著司承旭的面,也絲毫不給他面子。
司承旭冷聲道:“你說話太過分了,你身流著司家的血脈,父親想讓你回去司家,有什麼不對嗎?”
anse冷笑:“沒什麼不對,可是我不願意,告辭。”
他說完轉身離開了。
司違憲想叫住他,卻又突然覺得喉嚨發乾,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挽留他。
也許也是因為心裡的愧疚太過沉重,牢牢的壓住了他,因此聽到anse的話之後,他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了。
最後司承旭說了一句:“我去跟他談談。”
司違憲道:“麻煩你了,作為兄長,你幫我好好開導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