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捕的人打了大半夜,橡膠棍都打彎了幾根。
慘不慘不知道,光聽嚎叫,就知道好不到哪兒去。
鄭海山得知韓隊長回來了,洗了洗手就過去。想問問什麼時候審訊。
韓隊長臉色不佳,讓人看到後就有種不怒而威。鄭海山這種兇狠之人,在他面前都小心翼翼的。
“韓局,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動一邊手了,您這邊還有什麼指示。”鄭海山輕聲的問道,生怕引起韓隊長的不快來。
“我親自過去審。”
“您都忙活大半夜了,休息一下,交給我們做就行,明天您聽彙報。”
“不了,我要能睡下,就對不起五十多號戰士。”
韓隊長說的這話,相當嚴肅,聽的鄭海山一陣迷茫,什麼五十多號戰士。
雖然有好奇心,但他沒問,知道勸不住韓隊長,也只好讓他親臨。
韓隊長帶著人來到審訊室,張口問道:“誰點的火。”
見沒人回答,對著鄭海山說道:“打”
鄭海山看著彎曲的橡膠輥,剛拿起來,就聽到有人急忙有氣無力的喊道:“別,別打。是張雲點的火。”
“你們誰叫張雲。”
“死,死了。”
“誰是主管,誰做的試驗?誰又下令點的火。”
“我叫王安濤,我是負責金屬鈾提煉的負責人,還有一個負責保衛工作的負責人叫孫琦,你們也給打死了。”
韓隊長一拍桌子,喝聲道:“我問誰下令點的火。”
“我,我。”王安濤說道。
“點火後知道,後果嗎?”
王連濤點了點頭,並沒說話。
而在邊上的鄭海山聽差了,還以為他們說的鈾是油。
他們那一片距離油田比較近,或許土作坊提煉油,發現他們來後,慌忙把提煉的油給點了。
至於韓局說的五十多好人,會不會油罐爆炸給波及了。
“你知道還讓點,你是不是國人啊!”說話時,韓隊長都眼紅了,眼中像是含著淚水。
“輻射汙染三公里,三公里,你知道要封存多久嗎?進去五十多號救火的戰士,他們受到不同程度的輻射。醫院給我打電話,嚴重的已經出現透血現象。就算輕微的,保守也能活三年,還是在非常痛苦下活三年。”
鄭海山聽到韓隊長的痛訴,才震驚。
原來,油是那個鈾!
打輕了,真的,他要知道事情經過,絕對會給對方留下一口氣,會讓他嘗受百般痛苦。
事故只有小範圍的知道,由於封鎖及時,並沒擴散出去。
而受到汙染的地方,已經劃分為警戒區,並在專家指導下,把汙染區隔離出來,重點區域用混凝土覆蓋。進行了封存處理。
為了避免在當地引起恐慌,只能用軍事單位做掩護。
邢寶華得知此事也是在三天後。
當看到一身疲憊的韓隊長,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都是一些好苗子。他們的家屬,你這邊要能安排的就安排一下。”韓隊長輕微說道。
“好的,家屬就業沒問題,有孩子的,我供應到大學。你把名單給我,我讓人去處理。”邢寶華說道。
“好在發現即時,他們提煉的量少。不然整個鎮,整個區都要搬遷。造成的損失更嚴重。”韓隊長說道。
邢寶華點頭的功夫,看到韓隊長鼻子裡流出兩道血來。
驚的他站起來,趕忙伸手去拿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