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屆冠軍,如果被地方隊吊著打,就和打臉似的。
“成立大米隊就是要拿第一的,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不用管那些人,讓他們放開打,還有,今年的所有專案冠軍都要給我拿下。老子花那麼多錢買來的外援,沒點活力值可不行,下半場,我要贏。”
魏萊松無奈地一笑,隨後站起來走出休息室,出去跟主教練說一聲。
雷俊在邊上問道:“他是誰?”
雖然知道魏萊松是大米球隊的經理,但他和其他廠的廠長經理不一樣,隱約中好像還有另一層關係。
“原先是這座城市書記,只是某些原因下來了,我請他過來當個小經理。這人的能量很大,以後遇到政面上的事兒,可以找他。”
雷俊明白邢寶華的意思,看似是個小經理,其實和功力深厚的長老似的。
深藏不露。
下半場,大米球隊開始猛烈反攻,上半場打慣默契球的國二隊,被突然襲擊不適應了,漏洞百出。接連被大米灌了兩個。
邢寶華此時才微微笑起,全年就兩次和國二對抗,過完今年,國二就退出甲級聯賽了。
國二能參賽一個是球隊少,第二透過比賽鍛鍊這些後起之秀,幫著練兵。
常年拿第一,壓制地方隊,於是有些聲音出來,他們就退出甲a行列。
之後就留下八一隊這麼一個帶有編制的隊伍了。
球迷高興了,歡呼了。但魏萊松不好交代。
答應人的事兒,現在反悔了,只好請邢寶華在比賽結束後露個臉,到時候說就推邢寶華身上。
為此還動用了俱樂部一筆備用金當做小獎金髮下去。
形成一個理由,當時邢寶華看了比賽,就發話,說贏了這場比賽給獎金。這才導致球隊贏球。
一推三六五,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
看完球,邢寶華回辦公室,雷俊去忙他的。隨後電話響了。邢寶華接起來一聽是老李廠長來的,就說自己在辦公室。
老李廠長一般不會主動來找邢寶華,特意打電話過來,說明他要過來,讓邢寶華等他一下。
老李廠在十分鐘後過來,邢寶華迎接一下,請到沙發坐下。
“這次過來,主要問問你今後的工作方向,廠裡有些風起,弄得人心惶惶的,工人倒是沒啥事,主要是管理層。”
那個意思是,很多人正在考慮著站隊問題。
如果這事兒處理不好,會留下很大的隱患。
邢寶華思考一下,說道:“流言啥的我也知道,暫時不管,就想摸魚摸魚。”
“這種想法是不好的,很容易造成同志們思想誤差,一念之間容易走錯路。”
邢寶華搖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去滿洲錘子工廠,差點死在那裡。”
“?”
由於上面保密問題,老家這邊人不知道邢寶華的情況,他現在這麼一說,老李廠長大概知道點意思。
“廠裡有極高階別的潛伏者,一時半會找不出來,這次也是個機會,只有大米稍微亂點,才能有機會看清。”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讓那個小雷當誘餌?”
“不,我是真想讓他幫我分擔工作,我慢慢的藏在後面,李叔,今天的話就咱爺倆知道。他們弄死我,大米也就不在了。我要是還能在,還能繼續發展科技,全面超越他們。”
“好的,我知道了。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了,工廠裡的風言風語我先壓一壓,其他廠我也幫不上忙,如果需要老叔的地方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