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藤,找個地方聊聊。”
“您稍等,我讓家人先進房間。”三井藤三郎還以為邢寶華的護衛有重要資訊傳達給他。請父母妻子孩子進家後,說他一會兒就回來,匆忙離去。
上了護衛隊車,這一路就往北開。
三井藤三郎也不知道去哪兒,但他此時還非常信任邢寶華,誰知他的死期即將到來。
安全屋,還留有一些血跡和焦煳味,像是燒壞的皮子。
“坐吧,請你來是老闆的吩咐。”護衛先讓三井藤三郎坐下。
“給各位添麻煩了,會長閣下有何吩咐?”三井藤三郎並沒急於坐下,看著問話的護衛講道。
“老闆說你有他的證據,你可以寫遺囑了,要是不交,你也不用寫了,因為你全家人都用不到。”說完,一把黑星就頂在三井藤三郎的頭上。
這位已經嚇得面色蒼白,哆嗦著嘴唇,想說的話,都沒說出來。
“光碟你看過來,你們國家情報科的四個人,就在這裡招供的,你比他們幸運,我們不會讓你吃很多苦,會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不按照老闆說的做,那四個所承受的痛苦會在你身上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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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經講得很明白,三井藤煞白的臉面,讓他急忙說出:“不,我要見會長閣下,我要跟會長閣下通個電話。”
“三井,老闆不會跟你通電話,你現在能做的就是交出你保留的證據,保全你的家人。老闆說禍不及家人,如果你什麼都不做,對不起,我們只能讓你全家在地下全聚。”
“我什麼都沒有,真的。從沒想過要保命留下一手,我不知道怎麼說,才會讓你們相信。”三井藤三郎是真急了。
他知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如果真不拿出點什麼來,他全家可能都要跟他上路。
這回真是冤死了。
搶奪三井藤三郎的行李,只有他的筆記本和手機,技術人員檢查筆記本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隨後全副武裝的幾名護衛已經在三井藤三郎家周邊的錄影,也帶回來播放給三井藤三郎看。
“你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考慮,今晚十點鐘,如果你還不拿出東西來,他們將會行動。我會錄影片給你看完,送你上路。”
“我什麼都沒有,你們怎麼就不信呢?”被綁在椅子上的三井藤掙扎,焦急的吼道。
護衛還是不為所動。
攻心為上,人往往就是在最後關頭,才會道出秘密來。不管三井藤三郎是否保留一手,十點鐘,就能知曉。
三井藤三郎一直說要給邢寶華打電話,請他相信,他三井藤真的什麼都沒留一手。
已經到瘋癲的狀態。
時間很快到晚上十點,還差十五分鐘,那位領頭的護衛,抓住三井藤三郎的頭髮,讓他抬頭看著自己,問道:“還有十五分鐘,你是留下遺囑自己上路走,還是想和全家一起做伴?時間到了,那邊就要行動。”
說著拿出手機,繼續問道:“我只要按這個鍵,就能阻止他們的行動。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掙扎狂躁幾個小時的三井藤三郎,折騰得沒啥力氣,他現在只有苦笑,甚至帶著點哭聲。
嘴裡唸叨著爸爸媽媽,對不起,老婆孩子的名字對不起。
十點鐘後,護衛沒有按下那個撥通電話的按鍵。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五分鐘後護衛手中的電話響起,守著三井藤三郎接聽:“報告,行動完畢,準備撤回。”
剛掛上電話,三井藤三郎面孔帶著扭曲,像是魔化一樣,開始罵邢寶華,罵護衛不是人。
啪啪幾巴掌抽過去,護衛繼續揪著三井的頭髮冷笑的說道:“知道心疼難受的滋味了嗎?當年,我爺爺就看著他的親人被你們給害了。這仇,幾百年,幾千年都不會忘記?”
“殺了我,殺了我?”三井藤三郎叫囂著,也不反駁那段歷史,現在的他一心想求死。
幾分鐘後,給三井藤鬆綁,給他一支筆一張紙。
“老闆說,你已經經過測試了。現在你可以寫遺囑,把你的財產留給你家人享用,但你還是要上路的。”
三井藤三郎猛然抬頭,說了一句:“納尼?”
“你的家人沒有被清除,只是想看你到底有沒有留一手,嗯,你活著是對老闆最大的威脅。所以只有你自己上路,老闆知道你有錢,可以留給你的家人。寫遺囑吧,送你上路後,我們還需要好好休息,為了你的事兒,我們也好幾天沒休息好。”
三井藤聽了,心裡暗喜,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相信邢寶華,把銀行賬戶和密碼都寫出來,還有他投資股票、期貨的賬戶等等。
給家人留下一段遺言,坡縣、大馬的房本在哪兒,都交代清楚。甚至最後寫了一句,請他們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