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逆向加密,早在二戰時期就有這玩意。
延續到今天都非常好用,你要不知道字母應對的字母,根本就不知道整體的意思,所以那時候的密碼本才是關鍵。
如果用在加密資料裡面,那必須由特製的解讀硬體來解密資料。
如果對方得到接收器,想要破解這套解讀硬體裡的程式程式設計,對不起,這都是一次性的東西,在二次通電上讀取器時,就啟動格式化程式。
這是硬體的處理方式,都是大廠帶來的騷操作。
很多時候,從硬體上下手,還不如從資料中摘取握手包,進行軟體方面的解密。
邢寶華說的這套方式,邱軍是知道的。但要重新設計一套獨有的加密程式,這項工程就非常龐大了。
設計好設計,無妨就是把字母給打亂,幾分鐘就可以弄出來,但要根據打亂的字母編寫程式,還要弄一套解讀程式的硬體,個人作不是不可以,但非常耗時。
所以,想跟邢寶華要人。
“你的母校那麼厲害,就不想著自己的師弟師妹們?可以請他們來實習嘛!願意留下的,享受大米工程師級別待遇。”邢寶華微笑著說道。
他現在可不敢從實驗室給他調人,衛星專案畢竟要保密的,實驗室的人,可以說魚龍混雜,誰是誰的人,邢寶華到現在還沒摸清。
說不定還有好幾位諜王沒掃出來,甚至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大姨子都被滲透過。
要不是發現及時,大米損失也是慘重的。
邱軍和瀟天那的母校,那麼厲害,紀律性很強,又都是臨界畢業的,青春年少都想著大展身手,釋放一身的本領。
稍微加以利用,不出一年個個都是好手。甚至隨時都能替代大米實驗室某個成員。
邱軍或許明白了邢寶華的意思,點點頭說道:“好,我這幾天就回一趟母校,工作這麼多年也沒回去看望一下那些關心我的老師們。”
“我別的沒啥支援的,只有在物質上支援,這樣,給你一千萬,你可以用你的名譽捐贈給你母校。不管是搞科研專案還是扶持貧困生,隨你母校操作。唯一的條件,必要時支援大米技術人才。”
邱軍默然的點頭,又有點不解的問道:“我來到大米後,也瞭解過實驗室的結構,先不說hk的華泓科技,就大米工廠內的實驗室,你現在不缺人才了啊!”
“是不缺,可信得過的缺啊!我們很多東西不能過早的暴露出來,但實驗室的人總想著給我們暴露出點什麼?”
聽邢寶華的話,邱軍徹底明白了。
大米實驗室很多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用大米的成果去換取他們需要東西。
其實邢寶華都沒好意思跟邱軍說,他和他師弟瀟天那兩口子都把人家家底掏空了。
沒辦法,邢寶華信不過那些商諜,只好親自幹。
這年頭,借鑑別人的成果是最流行的。
都知道vcd是自己人發明出來的,一款解碼器解決了很多標準爭奪和陣營。
之前飛利浦和索尼爭奪標準,幹了多少架嗎?結果vcd出來,皆大歡喜,免費的標準,還能拿來套用。
結果大錢讓別人賺去了,發明的人也就賺個小錢,甚至越賺越少,直到破產。
很多時候,你研究別人的時候,別人也在研究你。
大米和索尼的官司相互掐,打了好幾年了,還沒一個結果。尤其是這種國際官司,打起來沒完沒了。
要麼大米勝了,索尼不服氣繼續上訴。要麼大米敗了,大米繼續上訴。
總之就是折騰著玩。
錢都讓律師賺去了,好玩嗎?不好玩,但勝在可以折磨對手,打擊對手囂張氣焰。
三星和大果子沒事兒也經常打官司,兩家還是戰略合作關係,但該打官司的還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