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華側頭看著齙牙剛,伸出兩根手指說道:“第一,我是老美人。我的根和國籍都在國內,我在國內開什麼公司,哥倫比亞都管不著,這是我私人的錢。
第二,如果用哥倫比亞的招牌,就得給人家錢,知道哥倫比亞有多少股東嗎?知道一家上市公司下面多少大戶和散戶嗎?賠了錢還好說,要是賺了錢,我得分出去多少。我投資,就咱們哥幾個分,這筆賬還算不明白?”
馬掌眼笑呵呵說道:“邢老闆說得是。”
接著扭頭看向邢寶華,又說道:“邢老闆,我們最在編一部電視劇,上次跟您提過一嘴,由我們幾個參與,叫編劇部的故事。資金呢也都是大夥湊的,還缺點,這個口子您幫著給補上,這就當我們四個成立公司第一筆投入,我這個投名狀還可以吧!”
“缺多少?”邢寶華問道。
馬掌眼伸出兩根指頭。
“才二百萬?”
“不是,是二十萬。”
“那說個雞毛啊!”邢寶華不屑的說道,隨後,從口袋裡先拿出一支筆來,又拿出一本支票來,開了一張一百二十萬的支票。
遞交給馬掌眼後,說道:“二十萬是投資的錢,剩下的一百萬是投資電影公司的。你們商量一下,給多少股份合適。”
這廝說完,就站起來,給馬掌眼一張名片,說道:“這是我秘書的電話,小事兒她會幫你們解決,大事兒她會轉告我。我下午還有事兒,你們慢慢喝。”
邢寶華走了,留下三位鐵哥們。
作家抬起暈重的頭說道:“這孫子這麼能喝啊!一點事兒沒有就走了。”
馬掌眼說道:“他沒喝!”
“那他面前的酒瓶子是怎麼回事兒?”
齙牙剛稍微起來探著身子拿起邢寶華面前的酒瓶聞了聞,說道:“白開水!”
“我艹,這孫子!喝酒還帶耍詐的,和他合作不得玩死我們?”
馬掌眼搖了搖手中的支票說道:“這是真金白銀,一會去銀行驗一下支票就行,他不喝酒,估計是找龔老太爺瞧過,吃藥期間應該有忌口,你沒發現他剛才光夾了幾口青菜,葷菜是一口都沒動。”
作家這時還犟道:“那也得提前說一聲啊!這算什麼事兒,我覺得還是小心這傢伙,這種人忒精。”
鋼牙剛說道:“你覺得他是圖我們錢還是其他的,說起錢來,我們連他的一根毛都不如。我感覺他圖我們的才華,不然會給我們投資?
行了,先去驗支票,把錢兌出來,再去澡堂子泡泡搓個澡醒醒酒。晚上咱們商量著弄本子,老馬?電視劇的事兒,你操心抓一抓。”
“成。”馬掌眼點頭說道。
邢寶華回到住處,略微休息。
而此時,一架從鵬城飛往首都的航班降落在首都國際機場。
一位穿著西裝,推著行李的年輕人,隨著人流走出機場大廳。
沒一會兒,好幾位拉客的黑出租就上前詢問,去哪兒。
這位年輕人揮揮手,說在等朋友來接他。
果然,他的朋友開車過來。幫他把行李箱放在後備廂,等他上車後,才開出機場。
“大米老總的秘書跟我打過電話,等你到了通知她個時間,她好來協調。”司機對著剛上車的年輕人說道。
“那就明天上午吧!”年輕人說道。
司機朋友點點頭,又問道:“邱軍啊!我覺得這次是個機會?”
“我知道,我也在一直考慮!再說 hk的張總待我不錯。”
“可那是大米,能是 hk哪家小公司比的嗎?越是大平臺,才能發揮你的優勢。”司機朋友在聽年輕人說後,再次勸說道。
“我知道,可大公司規矩多,小公司我說了算,不會受到一些東西干擾。”這位叫邱軍的說道。
“先去賓館,還是先去辦事處。”司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