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好,這兩天堂會在搞什麼祭天公的儀式,支起了大棚,烤豬、燒鴨、魚,水果之類的擺滿了祭桌。
聽著鞭炮聲,還以為誰家的孩子在搗蛋。
罵罵咧咧的說嘟囔幾句就躺下睡覺,但也有些人聽著不對勁,選擇了報警。
目標七個,實到五個。至於另外兩個不用說了,反抗激烈,給禿嚕沒了。
堂會會長林貴祥正跪在一位地中海髮型男人面前,驚恐的說道:“兄,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是不是誤會你不知道?”趙善海緊盯著面前五十來歲的斯文男,看著很典雅,但肚子裡的壞水不少。
好像透過情報資料上說,這位還是什麼拿督?
拿督斯里是被這邊蘇丹給冊封的,蘇丹這個稱呼也就是國王的意思。
好像大馬每個州都有一個蘇丹,而整個大馬會推選出一個大馬王,就是從每個州的蘇丹裡選出來,好像只要是王室成員就可以輪流做。
並不是蘇丹死了之後,才繼承。而是活著的時候,感覺做大蘇丹沒意思,就跑回自己的領地繼續當自己小蘇丹,至於誰喜歡當大蘇丹,誰去當去。
而這個拿督只是個榮譽象徵身份的稱呼,只要平時多做一些好事兒,說不定就能拿到這個稱呼。
做好事兒也就修橋修路,平時做點慈善啥的,再花錢疏通一下蘇丹那邊的關係,每年會有一兩個名額,名額很少顯出珍貴來。
只是後來這個拿督就是有錢就能有。
為何當拿督,還不是為了賺錢,很多時候大馬的亂,平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當地人才能感受到。
林貴祥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怎麼得罪這幫人,而且這些人也不像是本地的,老外在大馬也不少,但不會聚集這麼多人,全都是戰術裝備,就算大馬正規軍也沒這麼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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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在那兒,交出來你們或許還能活。”趙善海拿出在遠東時期那副亡命之徒的架勢來。
那雙眼瞪得跟牛眼一樣,像是要吃人似的。問著話,右手一伸,有人放在他手裡一把黑星。
這玩意咱們仿製了不少,在裝備序列裡叫五四。
威力大,後勁也大。
說著話,趙善海已經把黑星頂在林貴祥的腦門上,說道:“別給我裝糊塗,我的人在哪兒。”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林貴祥快嚇尿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前列腺鬆弛,一緊張,尿意已經上頭了。
哭喪著臉,扭頭對身邊的幾個小弟就說道:“你們誰把大哥的人給抓了,快說啊!”
副會長黎輝說道:“是不是,王先生,這家配件廠的老闆。”
“對,他名義上是老闆,但背後還有大老闆。人在哪兒?”
“在水牢?”
趙善海對身邊一位小弟說道:“帶他去,把人撈出來。速度快點,咱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當扭過頭來,看到這位副會長眼神像是晃動一下,就感覺要耍什麼花樣。
“小樣,老子在遠東那兒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就這還想耍花樣?”趙善海在心裡冷笑著。
人被帶走時,這位副會長身上最少綁了三顆菠蘿彈,拉環那兒拴了一根兩米多的小麻繩子。
另一端在押送他的小弟手裡,那位小弟扶著他的肩膀,說道:“你要掙脫我的手,這三顆能讓你拼都拼不到一塊。”
不管是想著逃跑還是找支援,副會長的計劃算是被破滅了。
半個小時後,趙善海見到穿著褲衩的王大路差點沒認出來。半邊臉被揍得高高的,眼睛還閉著一隻。
整個身子白得嚇人,好像還胖了不少。
這是讓水給泡浮腫了,腫得都沒點人樣了,可見造老鼻子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