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倫·威斯汀是吧!認識一下,我叫邢寶華,哥倫比亞集團實際掌控者,也是鄒文娟的男友。”邢寶華站在這位黑人面前說道。
此時船上全都是他的人,還有兩位護衛拿著多功能鍬,正在和水泥。
在邢寶華問話時,鐵皮桶已經抬到威斯汀邊上,傻子都能看出來下一步要準備做什麼?
“抱歉,先生,我想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真的,我發誓我真沒對鄒小姐做過什麼?”耶倫·威斯汀有點驚慌失措的說道。
“沒做過什麼她能吃一些違禁藥,沒做過什麼她能出車禍,而且撞她的司機死了,她的生活助理也死了。告訴我,這不是你乾的?”邢寶華問道。
“先生,你不能這樣汙衊我,就算去法庭上,還講究個證據,憑什麼你就認為是我,就因為我給她幾次電話,我只是邀請她來我們公司。都是合作上的事情!”
耶倫·威斯汀大聲的說道,要不是被控制住,估計他借用肢體動作表達自己的不滿。
邢寶華一揮手,幾個護衛把這位黑哥們給抬進油桶裡。
“知道嗎?我最喜歡嘴硬的人,其實我真想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水泥硬。我喜歡這種方式。”說著邢寶華轉身去駕駛室邊上拿來一臺平板。
開啟裡面的播放軟體,點一下開始,平板上的小喇叭播放耶倫·威斯汀和鄒文娟通話錄音。
受海面噪音和風聲,這點播放音量,不湊耳朵上根本聽不到,而且音質聲音也偏低。反正多少能讓這位聽到點啥。
這位黑哥們的嘴不那麼倔了,也不再反駁什麼?只是昂著頭對邢寶華說道:“好吧,我承認有些事兒是我做的,她的助理是我買通,給她吃一些有助於睡眠的藥物。但是車禍真不是我乾的!”
邢寶華聽了這話,把平板的播放按下暫停,看了看黑哥們,直接把平板扔進海里。
俗話說,人將至死其言也善。對方的話,邢寶華多少相信點。
但這位不得不死,知道的太多了。
“嗨,讓我活著,我或許能幫你找出真正的真兇,你要知道,你們抓我的時候已經引起我們幫派的注意,我們幫派的人是有仇必報,我是他們資金上的支持者,我死了他們的資金就斷了,肯定會和你不死不休的。”
耶倫·威斯汀在做無用的勸說,邢寶華一揮手,水泥就灌入鐵皮桶。
嚇得這位嗷嗷叫。
不管怎麼叫,在這公海上,除了能看到遠處的一些大船在航行,就是這些海風在路過,順便把他的叫聲也帶走。
蓋上鐵皮桶的蓋子,封緊。兩三個人都抬不動,只能一點一點挪動到船尾。
“嘭”鐵皮桶在海面上砸出一道水花。這是耶倫·威斯汀最後的聲音。
船沒有直接返回紐約,而是一路南下,到達邁阿密後,邢寶華下船,此時他的私人飛機已經在這裡等他。
遊艇會有人來接手,開往別處。
邢寶華帶著人回洛杉磯,事兒基本算是結束了,可又像沒結束。
誰要撞死鄒文娟?
按照耶倫·威斯汀的說法,他只想讓鄒文娟嗑點藥,好把她搞臭。
其實藝人在大美子國搞點違禁藥物不算啥。也就給媒體增加點樂趣,開放國度也就這樣。
邢寶華回到他的莊園,見了私家偵探,重點讓排查車禍。
至於藥物啥的,他已經解決。當然,該給私家偵探的錢,也不會少。
畢竟人家提供了線索就很好使。
邢寶華去醫院看望鄒文娟,這位現在已經能說話,恢復意識了,見到邢寶華後就哭。
上前抱著她的頭靠近胸懷,又拍拍她的背說道:“沒事兒了,麻煩我都解決了。”
“我想回家。不想在這兒發展了。”鄒文娟哭泣的說道。
“好,回家。”邢寶華繼續安撫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