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仔慘叫一陣後,也就沒啥聲了,估計是疼暈過去。邢寶華把活動扳手交給一名護衛,他走到一張椅子上坐下。
現在繼續問也問不出啥來,稍微等等,等阿仔把疼勁挺過去再問。
見邢寶華已經坐下,另外兩名爛仔已經嚇傻,直接跪在邢寶華面前求饒。
“把知道的告訴我,少受這麼,不然也讓你們嚐嚐蛋破心碎的滋味。”邢寶華淡淡的說的。
兩位爛仔更是哭訴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別看邢寶華兩扳手下去,就是滿清十大酷刑都比這溫柔多了,更別說已經嚇傻的兩人。
“把他弄醒。”邢寶華吩咐護衛道。
弄醒後的阿仔,弓著身子手捂著小腹,滿臉的猙獰,嘴裡發出嗚嗚的痛苦聲。
“滋味好受嗎?如果不好受,還有一顆沒爆,要不再來一下。”
估計是疼的說不說話,阿仔還是嗚嗚的發出痛苦聲。
沒被砸的那隻手,使勁的頂著小腹來緩解痛苦。
至於蛋蛋受傷疼痛為何小腹會有針扎的疼,邢寶華也不知道為何,但疼的滋味估計誰都遭遇過。
一般誤碰一下就已經很疼了,都是蹲蹲跳跳的緩解一下,幾分鐘就過去那股勁。
邢寶華這一扳手可不是蹲蹲跳跳就完事的,能站起來不錯了。
送醫?
邢寶華就沒打算讓他們活過今晚。就算問不出來也不重要,畢竟他們是炮灰。問出點啥來,也是輔助幫他鎖定目標是誰。
他們溝通的方式不是有手機和尋呼機嗎?
邢寶華這邊只是費點時間就能知道答案。
過了十幾分鍾,邢寶華見到阿仔發出輕微的呻.吟聲,走過去蹲下問道:“我這個人耐性很一般,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邢…寶華。你,你不是人。”阿仔用很虛弱的喘息,從嘴裡蹦出這幾個字來。
“我是不是人和你沒關係,唯一有關係的,就是告訴我誰讓你們來機房的。”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聽了這話,邢寶華都快被氣笑了,衝著另外兩位爛仔問道:“hk的爛仔們都這麼講義氣嗎?為什麼我沒遇見過啊!”
“邢先生,不是,不是啊!我們要是知道早就說了,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說,真的。”其中一位哭訴著回話。
邢寶華剛要再問話的時候,他的電話響起,接起來一聽是機房主管來電話。
“什麼事兒。”邢寶華問道。
“老闆,j方來了一隊人說要來搜查機房,他們稱接到報警,有人進入我們機房沒出去,怕出現了意外,讓j方過來搜救。”主管說道。
“你沒告訴他們機房是重地,不是隨便有人能進去的,外人沒有門禁卡根本進不去?”
“說了!他們執意要進來搜查。”
“可以,讓他們拿搜查令出來,等會兒,我讓律師過去處理。”說著邢寶華就掛上電話,又給法務部電話,派人到機房來處理這件事兒。
阿仔聽到邢寶華的對話,痛苦中帶著點笑容說道:“你跑不掉的,他們會追查到這裡來的。”
邢寶華沒耐心的問了,站起來走到護衛跟前,低聲交代說道:“記錄下他們的姓名,地址。回頭再查,j方出動,晚上出海不方便,敲暈裝箱送機場,隨便找個公海域空投。”
邢寶華是唯一沒有買私人船的,出海還得租船,加上讓j方給盯上了,那就趕緊把人轉移。最快的辦法就是空投,恰好他有飛機,而且進入機場送貨啥的,都是免檢。
這就大大的方便可以做很多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