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這些照片,邢寶華指著其中兩張說道:“我想知道這兩個人有沒有參與。”
錢德爾搖頭,說不知道,就算調查也需要更多的時間,未必能查詢出線索來。
而且兩人身份都不一般。
尤其是比爾·頓,還是一名州長。
繼續調查的話,說實話那將會引來天大的麻煩,不是聯邦調查局管的事兒了,可能cia。
或者兩個部門同時調查都有可能。
邢寶華只是被調查局涉嫌白領階層罪和金融詐騙罪。只要不認罪,有保釋的話,還能在外面繼續瀟灑。
但cia不一樣,雖然有保釋條例,但人家可以無視。
錢德爾的意思就針對潑斯坦一人調查就行,其他人就算了。
邢寶華點點頭,表示同意。讓這位黑老兄,繼續調查,關鍵找出艾琳娜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現在麻煩的是,艾琳娜動用公司的賬戶給自己轉錢,然後用這筆錢再轉給交易所的主管。
現線上索全斷了。唯一線索,就是需要錢德爾找找他原先的同事,想辦法把賣樓的賬戶資金來往掉出來,看看艾莉娜轉移出來的虧空是誰給補上的。
這也是唯一能追查的線索,邢寶華現在不敢指望聯邦調查局結果,能不落井下石,他就萬分感謝了。
現在只能靠自己。
送走這兩位後,喊上趙善海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邢寶華問道:“老趙啊!你說人太有錢了,被人惦記咋辦。”
“要是沒跟你幹之前啊!想變的有錢,都不敢想。自打在遠東工作後,見過的事兒也太多了。你都不知道遠東那幫孫子有多缺錢,見到錢,親媽都不認都行。所以,窮的沒骨氣了也不行,有錢啊!就得守著。誰眼饞,滅了他們。”
老趙陪著邢寶華喝著酒說道。來了這一天,基本瞭解邢寶華的處境。
從各個方面瞭解,他這位老闆遇到的壓力非常巨大,一個弄不好,辛辛苦苦的創立的家業就毀於一旦。
趙善海不認為再換個老闆,能過得比這個舒坦,關鍵邢寶華給他的許可權非常的自由。
別看經常指揮他幹這個幹那個,但在執行上,邢寶華從沒插過手,全都是他自己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發揮,去完成工作。
所以,每次完成一件事,一項任務,趙善海都很滿足。
起碼是自己獨立完成的。
邢寶華和他一起吃飯,一起喝酒,這種事兒有,但很少,基本上都是有重要任務吩咐才坐一起。
跨著海,離家萬里。兩人不光是上下級,還是老鄉。
按照老傳統,人在外能幫一把是一把,這才是那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感情。
“怎麼守?怎麼滅?”邢寶華問道。
趙善海剛才講那麼多,就等著邢寶華後面幾句話呢?
這位年紀比邢寶華大很多,見識啥的確實比邢寶華多,尤其是在遠東的工作經驗。
險惡的環境,貪婪的人性,爾詐的事情。
經歷過的一些事兒,心性也有所改變。
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也總想著怎麼守住自己的財富。
對於邢寶華的問話,說道:“有一首歌裡說過兩句話,朋友來了有酒,狼來了迎接他的只有獵槍。
這大美子國貧富差距也很大,總有一些人不要命的。只要找到誰想貪你的錢,好辦,隨隨便便拿出點零頭來,多少人都想賺這筆錢。”
“這事兒我已經找hk的朋友介紹了本地洪字頭幫派。只要確定是誰,他們會出手。”
邢寶華剛說完,趙善海說道:“用華人不好,很容易往你身上扯。你要放心交給我。”
“你?”
這話讓邢寶華心裡一驚,趙善海啥時候,這麼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