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
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整個演唱會像是陷入沉思,一片安靜。
好歌就是容易唱進人心裡,容易產生共鳴。
很多看唱會的人們,想起了遠方的愛。
老三屆的回城,他們扔掉了很多貴重的東西,最珍貴的是他們的愛人,甚至子女。
早一批的大學生們,也有不少建立戀愛關係的,可惜隨著工作的分配,奔赴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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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鳴到深處,容易產生淚水。
阿樂從開始的緊張,到目前很好的狀態,像是完全掌握了舞臺,他的歌像是在吟唱,像在闡述,闡述著遠方的愛,訴苦著距離。
尤其是發出嗚嗚的嗓音,像是在訴哭。頓時引得臺下,觀看臺上淚點低的人,哭泣起來。
這不是一首悲傷的歌,卻唱出了悲傷的故事,把人們深藏在底層的回憶給翻了出來。
阿樂在舞臺上看不到觀眾的面孔,好多人已經淚流滿面。
直到歌曲唱完,觀眾們還保持著安靜。阿樂都有點驚呆,還以為唱砸了。
直到耳返出現王維豹的聲音,才反應過給觀眾鞠躬,掌聲,喊聲,呼嘯而來。
阿樂感動得也差點流淚,鞠躬後退出舞臺,鄒文娟上臺後,大聲說道:“歌,好聽嗎?”
“好聽”
看著場下萬人大喊,鄒文娟笑著說道:“那我們來點更帶勁的。
《我沒有遠方》送給大家。”
畢竟在hk上過幾次演唱會,這控場能力還是有的,在重金屬節奏中把觀眾們的悲傷情緒一掃而過。
11點半結束,看著觀眾們不願離去,鄒文娟加唱一首。時間確實很晚,在鄒文娟勸說下,眾人才緩緩地離開。
王維豹留下來收拾爛攤子。
邢寶華早就準備好車,送蘇雅同學們回去。只是沒發現,他暗中已經被人盯梢了。
回到酒店,邢寶華屬於小妖精個人的了,這妮子迅速脫了那身皮衣,嘴裡還說:“累死了,累死。”
剛整理好皮衣放起來,就聽到敲門聲,邢寶華給她一個眼神,小妖精拿著睡衣去洗浴間。
邢寶華走到貓眼那邊看一眼,發現都是陌生人。
問誰?
對方說臨檢。
邢寶華有些奇怪,但還是開門了,畢竟要配合。尤其是這時期,如果不配合,後續會很麻煩。
又是國慶又是在首d,頻繁的臨檢也是有好處的。
門剛被開啟,就衝進四個年輕小夥,這更讓邢寶華有些警惕。又不是沒遇到過臨檢,不管多少人的組合,年齡各個層段的都有,現在面對他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這不光是奇怪,還有點提防。
“你們什麼人?”邢寶華問道。
“城西紀的,你有些事情犯了,跟我們走,接受調查。”為首的青年說道,說著話,還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
後面的跟隨要給邢寶華上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