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去找王維豹,把事情定下。
王維豹勸說邢寶華,最好等一段時間,或者換歌,沒必要非要唱他的兩首歌,風險性比較大。
“前怕狼後怕虎的搞個毛。就這麼定了。”說完邢寶華走了。
留下王維豹,一臉的苦悶。
李文剛放下邢寶華電話的時候也抓了抓頭髮的。
這個愁啊!
老同志的意見要聽,聽了,就不給邢寶華面子。
幸好邢寶華沒聽到那位老同志說道:“一個男的,唱歌軟綿綿的,哪有什麼陽剛之氣啊!就是哪個女娃唱的還很高亢。”
老藝術家們聽的歌,都是那種剛健、雄渾、有力量的g命歌曲。
邢寶華手下的歌手,調雖然高點,但聲音輕,像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加上情啊!愛啊!闡述。得,被那幾位老藝術家們認為歌曲有點腐蝕人的意志,所以就定下了靡靡之音。
如果硬著頭皮針讓這位歌手上臺了,不光會把他推到浪尖上,也會對當下的環境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牽扯到的人可就多了,誰拍板讓上的,為何反對的時候還要等著壓力上。
所以他們寧可不讓歌手上臺,更不想被牽連到。
其實最簡單的就是讓歌手換歌。
可惜,王昌樂除了在hk學習樂理和技巧外,真沒啥歌。
邢寶華就給了他兩首歌。王維豹也在幫他收歌,目前還沒整理好。
加上邢寶華參加這次晚會還有演唱會,都是拍腦門定下的。並沒給多少時間,所以王昌樂只有邢寶華的兩首歌拿手。
晚會的前一天,被通知要開個會,於是大夥匆匆忙忙的去大會禮堂。
好幾位年紀不小的老藝術坐在講臺上,排成一排。
可惜邢寶華一個不認識,開會的內容講了很多屁話。
什麼風氣,什麼潮流,什麼西化。
其中有個老藝術家還講到:“手拿著話筒,邊走邊唱,邊唱還邊跳舞,什麼架子鼓,沙錘,電吉他,還有五光十色的彩燈,這些都是西化腐朽、墮落的表現。
依靠音訊放大器來創造某種環境,博取聽眾,在三十年代就有了,這回死西資世界的夜總會,酒吧的玩意。我們不能學。尤其拿著話筒一會跳舞,一會唱歌,今天開會給你們定個調子,明晚上的晚會會都不許這樣,老老實實的拿著話筒唱歌就行。”
聽了對方的話,邢寶華心裡不知道說了多少句臥艹了。
那位講話的說不能用擴音器,你面前那個帶長把的是啥。叼嗎?
電吉他,架子鼓都不能用,怎麼伴奏啊!
讓演員傻不愣登的站在話筒前唱歌?那還不如,請一臺錄音機放舞臺中間,直接放磁帶比較好。
“這幫老藝術家門從那兒冒出來的,去年怎麼沒出現,還有,央媽都不敢這麼說,你們能比央媽的藝術成就大?”
這幫人是不是還生活在那個古老的時代吧!
不過這幫人的出現,甚至帶有批評的成分,讓邢寶華多少意識到,今年可能風變向了。
人家既然提出批評來,邢寶華要接受,不能讓鄒文娟頂在浪尖上,得撤。並風頭。
但演唱會?咬牙繼續。
開完大會,邢寶華趕緊找李文剛,說鄒文娟的曲目要撤,牽扯到樂隊啥的。
“先別撤了,鄒文娟的歌樂隊不用上了,直接用伴奏帶。”
“你這邊有啥訊息,是不是風向要邊,我好及時轉舵啊!”<in感呢?我說沒事兒暫時沒事兒,也別去打聽,給自己增加壓力。首d那邊給你協調好了,該演出還是演出。”
“廣告都播出去了,你是不知道票有多搶手,我要是不辦演唱會,放那些人的鴿子,你想想,幾萬個人還不得把鄒文娟給撕了?”邢寶華苦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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