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臥靠,還有啥感慨的。
尤其是李老爺子拉著手風琴,像是炫技一樣的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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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和音一加入,像是混音一樣帶有低沉的魔性。
難得在全國觀眾面前表演一把,每個人都在炫技。
尤其是王鑫峰,吹著嗩吶亂跑,一會對著李大爺吹,一會對著王維豹和貝斯吹。
不知何時,鄒文娟把自己長髮,髮卡扔出去。
彎腰低頭,叉把著腿,瘋狂掃彈著電吉他。隨後跟著鼓點,開始甩頭。
得,彩色的燈光亂打。
一會舞臺,一會觀眾。
晚會有點演唱會的節奏了。不,是迪廳的節奏,好多觀眾座席上的人已經開始站起來扭著腰,搖頭晃腦了。
邢寶華確確實實的捂臉了。
那丫頭竟然甩頭,小蠻腰,皮衣皮褲的甩得還很好看。
五六分鐘的事兒,這首曲子總算嗨完,觀眾們可不管那一套,繼續安可,安可地喊著。
估計導演也急了吧!再安可下去,後面的表演都超時了。
果然,動物世界的趙老師出來救場。
暗地裡衝著他們擺手,讓他們趕緊收拾東西下臺。
而且已經有不少工作人員出來幫忙搬東西。
又是一陣亂,觀眾臺上,那些調皮的青年已經開始吹起口哨來了。
總算是演完了,收拾東西,回招待所休息。後面的節目沒啥看的了,再留在這裡純屬受罪。
找到後臺的夥伴們,卻看到剛才主持節目的主持人對著鄒文娟說道:“想不想來更高的平臺唱歌。”
王維豹及時過去打斷說道:“抱歉,她已經有經紀公司和唱片公司了。以後會有合作機會的。”
王維豹的做法,邢寶華很滿意,走過去說道:“我們回去休息。”
突然有個穿著厚馬甲的工作人員,像是額頭帶著汗,跑到鄒文娟跟前說道:“你們這一組,還不能走。剛才導演說,讓我通知你們,可以再給你們加一場凌晨後的節目。”
邢寶華看到這位冒汗的工作人員,說道:“不了,兩首高難度的歌,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幫我謝謝導演組。”
這就算拒絕了。
不拒絕不行,也就工作人員跑來跑去的能出汗,他們都凍得嘚嘚的。
要是在室內,有暖氣還能撐著。等到凌晨,不知道他們這幫人有幾個會凍出病來的。
就這麼走了,揮一揮衣袖走人。明天還得趕著回家。
好在提前協商好了飛機。不然回家都是奢望了。
半夜,邢寶華剛迷迷糊糊地躺下,就聽到敲門聲。
開啟門一看,是鄒文娟。
沒心沒肺地說句:“有事兒?有事兒能明天說嘛?”